“我们心里自然有数,这开枪伤苏小姐和宝宝的人,就是你安清商社人的,那人叫窦江代。”
末了,虎视眈眈盯着黄百战问了一句。
“怎么,还想抵赖吗?”
“你们这是污蔑,是栽赃?”
黄百战闻言,顿时不淡定起来。
“我是不是污蔑,是不是栽赃,黄总把窦江代叫出来与我们对质,不就自然清楚了吗?”
苏胭脂看向黄百战,有理有据说道。
“呵…对质?”
对于苏胭脂和金银宝想要拿窦江代做文章,黄百战早就预料到,随即开口说道。
“窦江代情况,我相信苏小姐和小贝勒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他如今是下落不明,神秘失踪,我们商社也正在找他们,并且还让魏爷的人帮忙,可惜直到现在,都没发现他消息,我估计多半已是凶多吉少。苏小姐和小贝勒拿他来说事,顶锅,不合适吧?”
“对于这窦江代下落,黄总确实让我们魏氏帮忙寻找。”
魏无羡恰时说了一句。
“是神秘失踪,还是安清商有意窝藏,这我们可不得而知。”
苏胭脂神情冷漠说道。
“就是!如果这是你们商社,玩的贼喊捉贼的把戏呢?”
金银多嗤之以鼻说道。
“这么说,胭脂楼和金家是想把这锅盖在安清商社头上了?”
黄百战脸色难看质问道。
“我看胭脂楼和金家,这是想仗势欺人啊。”
陈天放挺不爽的插了一句。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这一见陈天放开口,王载物立马训斥了一句。
这整的就跟训儿子似。
“你…”
陈天放侧目,眼神凶戾,死死盯着王载物。
“瞅我像你爹是不?来,叫一声给你爹听听。”
王载物毫无畏惧迎上陈天放眼神,并挺欠说道。
对于陈天放这位姑且算是仇人,王载物是不打算干人事。
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谁让这里是胭脂楼,是煤城呢。
“……”
陈天放被王载物气的那是牙痒痒。可是形势比人强,他只能选择忍下,选择不开口。
这时黄百战继续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