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封华看着他脸上的悔意和痛苦,尝到了报复的滋味,他缓慢地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寂静的夜。张寒策拿了外套,走到他身后,披在他肩上,这边的夜晚冷得很。叶封华看着屋外良久。而后瞥见低眉顺眼的张寒策,扼住了他的脸,逼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你今天有句话说错了,于然不是当年那件事的最后一个人。”张寒策看着叶封华阴冷的眼神,心中如同万虫撕咬。“你才是最后一个。”叶封华摔开他的脸,和张寒策擦肩而过,直接进了房间。强制爱夜深,张寒策从书房出来,他忙完所有的事情,取出壁橱里的药,三罐药,每罐挑出五颗,一把丢进嘴里。这些年他一直放心不下叶封华,白天要更努力地工作,将事业版图不停扩大,总是忙到深夜,却睡不着,总是想着叶封华在海外会不会遇到危险,睡眠质量堪忧。精神濒临崩溃,他理智地找到医生治疗,很配合吃药,更积极做疗程。他不能倒下,身体和精神,都不可以。只要一天没有找回叶封华,他就不能松懈下来。喝完药,他看向主卧,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里面,哪怕看不到,摸不着,得知他在,也是好的。张寒策摸摸门把手,最后离开了。在药物的帮助下入眠,奈何半夜被冻醒了。身上明明盖着被子,却冷得很,他伸手打开灯,双眼一片清明,赶紧往主卧跑。推开门,叶封华缩在床上,这边的温度更低。张寒策抱起他,“封华?醒醒。”和上次一样,他冷得很,张寒策紧紧抱着他,叶封华推开他,固执地走进浴室。他撑着洗手台,怎么会这样?上次是因为修炼程度不够,才会受到合修对象的影响。难道现在还是不够强大?还是不能够压制灵脉的躁动?叶封华咳出血,赶紧洗干净,而那个罪魁祸首,此时正站在门口。叶封华气恼地拉开门,一把将张寒策拽进了浴室。张寒策瞬间明了,看来他和叶封华的关系,一旦发生,每次遇到,不合修,叶封华便会难受。他主动蹲下身,含住。叶封华不料他如此主动,更加烦躁,像是被人看穿了最不齿的弱点,狠狠往喉管里送。硬是将张寒策这般心如磐石的人逼得眼尾泛红。这样的行为根本无法满足灵脉,叶封华将他拽起来。睡衣松散,被他一把扯开,他粗暴地将人抵在门上后入。“都怪你都是你的错!”叶封华咬住他的后颈,念起合修心法,火热驱散了身体的寒冷。张寒策紧攥着手,掌心都掐出血痕,只希望叶封华能缓解和出气。而身后的人,突然换了法子,甚至俯身,从后方和他十指紧扣,张寒策惊诧不已,松开了拳头。叶封华的坏总是体现在各个方面,他会粗暴、也会巧妙。比起痛苦,某些欢愉,更会使人难堪。他磨着对方要命的地方,再怎么坚毅的人,都难以克制身体的本能。“对外威风八面的总裁,实则被人艹成这副模样。”叶封华将他咬得凄惨,也安抚着他。坏心眼地堵住。张寒策一言不发,难堪确实难堪,但只要叶封华高兴就好。“不说话?等着被艹s还是艹n?”“你做得到吗?”张寒策爱他,但始终是个浑身反骨的人,如此落了下风,竟还要挑衅,他回过头,眼神锐利。叶封华没有生气,只是动作更狠。次日,于然疯了的消息传来。叶封华正靠在躺椅上晒太阳,阳台上有暖风,吹得他发冷发疼的身体很舒服。“于然疯了。”张寒策站在他身边,将消息带给了他。叶封华眯着眼睛,手里捏着细支烟嘴,伸到张寒策面前,张寒策犹豫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叶封华居然抽烟。但他已经没有制止的立场,只能给他点烟。细长的香烟缓缓燃着,叶封华在烟雾里缓缓睁开眼睛,被骄阳刺得又眯了起来。“下一个就是你。”叶封华转过头,看着手里的烟,只是淡淡地通知了张寒策一声。而张寒策不是个正常玩意儿,这句话非但没让他感到恐惧,反倒觉得安心极了,半蹲在叶封华身边。“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会腾出很多时间来对付我?”这话里的期待和欣喜,让叶封华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那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却让张寒策感到高兴,至少叶封华不再对他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