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处谁有我强:南柯君从id到说话口气都不像地球人,我也不做评价,楼下你来。
孤独的狗:南柯君气场不太对,无法辨认是何种生物,楼下你来。
高调的宅:南柯君的id有一种莫名的欠操气质……我什么都没有说过,楼下你来!
鸟大无朋:摔桌摔碗摔筷子!楼上全是一群不学无术的废物!难道没有看出南柯君是我们的好战友好兄弟吗!没能体会南柯君苦心的人都去自掐咪咪一百遍啊一百遍!然后把南柯君的id倒过来读读!
调教boss:哦穴特午夜饥渴男!我对不起你!谁都别拦我,鄙人自掐咪咪去了!
贝乐一口柚子茶喷了出来。
装处谁有我强:楼主,跟你一起掐!
孤独的狗:楼上,加我一个!
排排做赤果果:楼上,再加我一个!
高调的宅:楼上,等等我!
……
贝乐将溅了满键盘的柚子茶擦干净,早已吐血三升,用颤抖的双手打上一句话:可恶,你们别欺人太甚!
回车键一敲,回帖发出去后,南柯记夜舞这个id上不知什么时候罩了一个金色皇冠,上书:大家都宠我。
这一句实怒似嗔的&ldo;可恶,你们别欺人太甚!&rdo;和突然出现的金色皇冠使贝乐再一次遭到惨无人道的围观和调戏。
紧接着,版主发言了。请用力爱哥[版主]:掐完咪咪归来,哥也为误解午夜饥渴男而感到万分内疚,为抚平饥渴男内心的伤害,破例跳级赐予饥渴男本论坛最高称号&ldo;群宠小妖精&rdo;。钦此,不必谢恩。
贝乐欲哭无泪,别说无力对付这一帮子乌合之众,就是冲到隔壁房间去痛揍一顿调教boss,也名不正言不顺,只得忍气吞声地关了电脑,悲叹天道不公,有理难说,默默爬上床去睡觉。
降温厉害的凌晨,天还没有大亮,李无敌在睡梦中连打三个大喷嚏,把自己和元明清都震醒了。脑袋从毯子里钻出来,他看到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元明清从后面圈住他,手掌插进他的两腿间,轻缓地揉按内侧肌肤上的牙印和吻痕。李无敌并不觉得累,只觉得懒,懒得动弹、懒得说话、懒得思考,任由对方揉捏亲吻。
雨逐渐变大,敲在窗外的玻璃玻璃雨棚上,没有规律地脆响,时重时轻,时急时密。李无敌把右手伸出毯子搁在枕头上,随着雨声弹了起来,他的手指长的尤其漂亮修长,由于从小接受精心保养,肌肤白净细腻,修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带着粉色果冻一样的光泽,瞧着十分可口。
无声地在枕头上弹了一会儿,李无敌忽然轻轻地哼起了调子,嗓音轻快而惬意,手指随着音调跳跃敲打,自顾自地陶醉。
元明清静静看着,静静听着,恍然这才将怀里的人和钢琴天才联系在一起。他挺喜欢音乐,尤其偏爱钢琴乐,倒也达不到痴迷的程度,只是遇到票价合适又有闲钱的时候,就会去听听音乐会。他的妈妈是个小地方的钢琴老师,年轻时常接酒店剪彩之类档次不高的演出,也带了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可惜却没什么机会弹给儿子听,更没时间教儿子。
李无敌弹完两首曲子,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伸了一个大懒腰,胳膊腿儿全乱伸一气,腰最大限度地弯成一道弧线,肚皮也青蛙似的鼓出毯子。
元明清替他紧了紧了毯子,按揉吻痕的劲道少了色情的意味,多了些疼惜,暖声劝道:&ldo;别蹬毯子,天冷了。&rdo;
李无敌也感到了毯子外的冷空气,犹如被触碰了肉须的海蚌,别扭又快速地收回张牙舞爪的四肢,紧贴着元明清老实下来,嘴里哼唧着:&ldo;好几天没有弹琴了……&rdo;
元明清笑问:&ldo;你不是不爱弹琴才不肯回家吗?&rdo;
&ldo;谁说的?我喜欢弹琴!&rdo;李无敌恨恨地抱怨:&ldo;我喜欢爱什么时候弹就什么时候弹,爱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讨厌被人管。&rdo;
元明清咬咬他的肩膀,哄骗道:&ldo;常来我家,我不管你。&rdo;
&ldo;你家没琴。&rdo;
元明清沉默了。
李无敌话题一转:&ldo;你什么时候给我莎莎的照片?&rdo;
&ldo;等你下次来。&rdo;
&ldo;我要那辆莲花跑车模型。&rdo;
&ldo;等你下次来。&rdo;
李无敌捶床:&ldo;你昨晚说只要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我要什么都立刻给我。&rdo;
元明清抖出一张记账的纸条,&ldo;我都忘记你欠了我几次嘴几次手,幸好有记账……&rdo;
&ldo;抵了!&rdo;李无敌心虚,抢过纸条塞嘴里吃了。
第20章别问为什么…
这天早上,李无敌如元明清所愿,在洗澡前嗅到了他前一天搁进去的原味内裤。
其实元明清每天都洗澡,内裤不至于有什么怪味,不用力嗅也难以察觉,李无敌抓到鼻底一嗅就丢了,嗅下一条时,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上一条似乎有点不同,于是他把原味内裤又捡起来,认真地嗅了嗅。
元明清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忍笑忍得嘴角僵硬。
李无敌裹着毯子,露出半边屁股蹲在衣柜边,一脸茫然,目露不可思议之色,狗似的喷了好几个响鼻,又专心闻了闻以辨别这到底是什么味道。衣柜里弥漫的淡淡古龙水香味和洗衣粉的留香,混淆了轻微的汗酸,无迹可寻的男性体味在他鼻底若有若无地飘飘忽忽。抱着刨根问底的钻研精神,他跑到床边捡起自己昨晚的丢下的内裤做了一个比对,嗅嗅这个,嗅嗅那个,最后震惊地下了结论:这不是自己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