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远看着,兵部左侍郎祁承志和右侍郎付永昌两人又吵开了,他有些莫名的心烦。
“够了!”祁修远微微怒道:“你们两个因为公事,意见不同争吵几句还说的过去。怎么还上升到人格攻击了。”
“大人,先攻击我的。”付永昌瞪着祁承志道。
“付大人,还学会小儿告状了,祁某开了眼界了。”祁承志不屑道。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付永昌气急。
“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忘了上次殿前失仪的结果了!”祁修远不耐烦道。
祁承志和付永昌都蔫了蔫,向祁修远拱手出去了。
祁修远揉揉眉头,自己站起身开着背后的地图。
就为边防部署的问题,两个侍郎就借着不同意见,吵成那样,以泄私愤。
祁修远看了一会地图,心中已经有了想法,提笔准备写下来。
写了两个字,就把笔扔下了。
今天早上起,他就有些莫名的心烦意乱。
这种感觉从没在他以前的人生中出现过。难道是天气太热了?
祁修远深呼吸一下,又提起笔写了起来。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祁修远不抬头,也知道是麻雀。
嗯,还有一个人的脚步,是喜鹊。
麻雀这小子整天慌慌张张的,有时候有些夸张。
喜鹊怎么也学会了。
“说。”祁修远埋着头写着,感觉到麻雀已经到身前了。未等他开口,自己就发话,让他有花就快说。
“世子!”喜鹊道,“府里传来消息,少夫人小产了。”
祁修远又写了一个字。
小产。小产?小产!
祁修远突然意识到不对,笔下一顿,一个大黑墨点在纸上氤氲开开。
他猛的站起身,几步走道喜鹊跟前,浑身发冷道:“流产!你说的少夫人流产是什么意思?”
不等麻雀回答,祁修远已经跑出去了。祁修远在府衙门口看见一匹马,翻身就上去了,策马远走了
“吓死人了,大人那是怎么了?”门口的小吏拍拍胸脯。
“不知道啊?大人好像还很紧张,很着急呢。”另一个守门的小吏悄悄说道。
两人正小声议论着,只见麻雀和喜鹊人也飞奔出来,飞身上马,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