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掠耳畔。
面微凉。
是风声。
面颊感觉到的微凉真的就是风吗,如是真,为什么长发没有为之撩动一丝,如是真,为什么韩先的眉头还拧结的如此深重。
“锋~~。”
是锋不是风,掠过耳畔的不是风声,是响彻脑海的低吼之言。
“轰~~~。”
声音从耳边响起,但确是在心中炸裂,眼睛所见的已不是城门甬道的漫漫长路了,天地幻,身陷他处,那里已不再是自己孤身一人。
身前身后。
身右身左。
血色的影,暗红的甲。
无相。
他们,无相。
这城门甬道之后,锁着的是他们,而此刻的自己更还是他们之中的一员,血色甲在身,暗红衣做铠,手中神锋在握。
人又回到那里。
我又回到那里。
“呼~~。”
坐下无相神驹奔腾,人端坐其上,身成剃刀,在切割空气的同时,也在战求可以将敌人的身斩做俩段。
“呼~~~。”
风声掠过冷厉的寒锋,在混同人口中呼吸的沉着冷静。
‘无相。’
这个名字已经深深的刻进了韩先的脑海当中,这俩个字就是韩先的启蒙,启蒙自己如何杀人,启蒙自己如何更好的活,又如何在追求更好活的同时斩断敌人的退路,这一切都是来自于血的启蒙。
“呼~~。”
呼吸。
韩先的吸着冰冷的空气,吐着灼热的呼吸,身前身后是同样的衣铠,同样的甲,而现在的自己正在同他们并肩冲锋。
张张面都是熟悉的面庞。
‘大哥管汉宁,吴哥吴季堂。’
不是只有俩张面,此刻的无相是大哥管汉宁统领下冲锋的团体。
今日、今时、今刻。
我们一同冲锋。
冲锋之中,管汉宁的头顶异色渐起,冲锋之中,黑色的城门撞进眼中,而此时此刻更是撞之自己的面颊上。
一切都似那时,一切都记忆犹新。
生死与共。
冲锋,并肩,黑色的城门被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