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哪吃早点啊?”
“随便。”
“随便是哪啊?”
“讨厌~”
一路上金多顺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次这个词,今天又会说多少遍。
但是在傲娇世界里讨厌一词,肯定是拥有特别的含义。
要分人的。
“那欧巴给你做打卤面你想不想吃?”
“那是什么?”
多顺把头贴在了男人的心脏部位,两人默契的步伐不会影响到她数心跳的频率。
“我自创的,以前在中国的时候经常做。”
“你自己做?你还会做饭啊?”
“当然啦,在我们中国,东北男人很多都会做饭的,尤其是海鲜,你就幸福去吧~!”
“切~”
都说随便了,那也不用管什么换不换衣服,化没化妆,穿成什么样子,坐什么车,走哪条路,买了哪些配菜……
当多顺从甜蜜的世界里听完他的心跳语言后,回到现实中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韩愈的家中。
这间屋子那间屋子,衣柜、床底、卫生间到处检查了一番。
巡视一圈后,双手放在后背,点着脚翘着臀扭着小美腰,来到正在厨房配菜的韩愈身旁,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欧巴自己一个人住啊?”
“嗯,哦不是!应该是两个人…吧?”
正在认真切大葱的韩愈没好好搭理她,随意逗了一句。
多顺又回头看了眼客厅,寻找着自己没有侦察到的漏洞死角。
“谁?另外一个?男的女的?”
“女的呀!你不知道吗?尤其是那张大红…”,韩愈还是风轻云淡地挥舞着菜刀,精确地掌控着葱花的大小及形状。
专注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听着他那十分随意的回答,多顺朝着那个可气的屁股使劲地蹬了一脚。
“呀!”
“我…擦!”
“呀…”
第一个呀,有点生气的味道;
第二个呀,语气明显变弱,是做错事有点害怕又有点理直气壮心虚的表现。
如果不是三根一起切的大葱够粗,够壮,带点弹性,带点韧性,韩愈的手指头绝对会永远告别和它连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亲密无间的——手。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