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屿泽反问:“我是手炉,那你是什么?”
“爷觉得呢?”
洛屿泽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绣着的竹子纹样,轻笑一声,“像竹笋。”
洛雁猜不出他的用意,“为什么会是竹笋。”
洛屿泽扬唇一笑,“最开始冒尖的时候白白嫩嫩,后来长成竹子,就成了空心的。”
洛雁笑容僵在脸上。
他这是在暗戳戳地说她没心吗?
早知道她就不该开这个玩笑。
净给自己挖坑跳。
“怎么不说话了?”
洛雁有些不情愿,“爷想听奴婢说什么。”
“想听你叫。”
话音刚落,洛雁的脖颈连着耳根以极快的速度变红。
他刚还没做够吗?
怎么还在外面说这些混账话!
眼看他就要贴上自己,洛雁下意识闭上眼,不敢与他对视。
勉强笑了一声,“爷,奴婢已经知道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开您的玩笑了。”
洛屿泽强行板过她的脸,故意在她右脸处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你在开玩笑,我没有。”
洛雁用手臂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尽量拉远两人的距离。
“客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也等很久了。”
洛雁轻轻抬起眼皮,瞬间被他那双深邃的黑眸蛊惑。
他仿佛会下咒,一时间竟让她有些鬼迷心窍。
洛屿泽故意扯下她的毛领,将头埋在她凸起的锁骨上,白齿轻轻一咬。
洛雁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疼”。
听得她自己心头一臊。
洛屿泽乐此不疲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全然不顾她的求饶。
索性这段路程并不算太远。
察觉到马车停下时,洛雁使劲全身力气将他推开,“爷,您在外面还是收着些吧,要是传出些不好的话,只会影响您的名声。”
洛屿泽将攥紧的毛领重新扣在她的脖子上,顺手替她理好刚才被他弄乱的衣衫。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你自己?”
“爷再这么试探下去,奴婢就割了自己的舌头当哑巴。”
“行啊。”
洛屿泽最喜欢看她情绪失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