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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
洛邢林猜错了。
当他让人去舞坊领了两名还未开苞的清纯少女过来时,三皇子生气地摔了茶盏。
“你这是想让我挨父皇的骂吗?”
洛邢林盯着地上的碎片,实在不解三皇子到底在发哪门子脾气。
他不喜欢吗?
明明之前,他还同他说,自己没少替宫女和这舞女开苞。
洛邢林打心里觉得,自己跟三皇子是一路货色。
所以他便用自己的心思去揣摩三皇子的心思,以为他喜欢的,他也应该喜欢。
他今晚在宫中留宿,是三皇子要求的。
但这会儿,他却因为这一点小事要赶他出宫。
晚宴已经散了有一会儿了。
皇后特意派人去洛府传话,要留洛雁一晚。
至于其他人,在晚宴散后,就带着家眷离宫了。
洛莹莹同洛屿泽说道:“后宫的事容不得我多打听,皇后只说,太子亲自过来保下了她,至于具体的,我也不得知。”
洛莹莹说的是实话,不过这实话她是从皇后宫中的洗扫宫女口中买来的。
稍加修改,便成了新的意思。
太子来,自然不是专程为了保她,而是为了余家小姐才保的她。
洛屿泽面上虽没任何情绪,但洛莹莹注意到,他的五指早已攥成拳头,而他的唇瓣,早已抿成一把尺。
“走吧。”
既是皇后留的人,他也没理由再去讨回来。
更何况,一个妾而已,哪里值得他这般费心。
洛府,沈思琼已经睡了一茬,突然听见外面的动静。
青儿被她送走了,洛雁跟着洛屿泽一同进宫了,这会儿韶光院就她一人屋里亮着光。
洛屿泽醉醺醺地闯进来,吓了沈思琼一跳,匆忙穿衣,“爷这是做什么?”
上辈子,她已经对他心死,不然不会甘心帮他和洛雁私奔。
这辈子,掺和着上一辈子的恩怨,她更加爱不起来。
见他扶桌坐下,沈思琼只起身给他倒了杯水,“看样子爷是喝多了,跟洛氏又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