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脸转了个话题,“你怎么不问问我今天去了哪里?”
洛雁扬起眸,“这里是爷的地盘,爷去哪里,都是爷的自由。”
洛屿泽示意石榴离开房间。
石榴刚走,洛屿泽便抢过洛雁手里的筷子摔在桌上,直接将人拉入自己怀中。
葱白的指尖挑着她的下巴,薄唇在她耳边轻轻呼气,“既然这是我的地盘,那我现在办你,也在情理之中。”
“爷,您说了让奴婢禁足静一静心,怎么能?”
温热的指腹突然滑过她的唇瓣,“让你静心,又没让你戒色。”
洛屿泽缓缓挑起唇角,慵懒的嗓音从贝齿间溢出,“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洛雁眸底闪过一道诡异的光。
察觉到洛屿泽的手指逐渐向下,刚要挑开她的衣服,被她顺势一挡。
“爷,奴婢身子有些不适,您今天要是着急的话,不妨换个人。”
洛屿泽掰过她的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在拒绝我?”
“奴婢又不是下田耕地的牛,总有累的时候。”
“少拐弯抹角地骂我。”
“奴婢没有,奴婢贬低的是自己。”
洛屿泽压着火道:“你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洛雁摇头,“奴婢不敢。”
“你说的是不敢,但不代表你不会。”
“爷忒会咬文嚼字,奴婢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但愿是我想多了。”
洛雁不敢深入探究他的真实想法,生怕那根无形的绳索再次勒住她的喉咙,使她整个人处于恐慌不安的状态。
她强行逼自己屏除杂念,“爷总是不信奴婢的话。”
洛屿泽眸光森冷:“因为你不值得信任。”
莫名地,一阵寒潮在他心头刮过。
他松开她,起身理好衣服,转身离开。
石榴站在门口的大树下张望,见到洛屿泽满身怨气地离开,连忙进去找洛雁。
见洛雁呆滞地坐在椅子上,她低声询问:“姨娘,您跟爷又吵架了吗?”
又?
洛雁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爷对我一直都是这样,习惯了。”
付元原本也在门口站着,手里还提了个篮子。
见洛屿泽一声不吭地离开,他也不清楚自己是该留下篮子还是拎回去。
最后,付元还是选择拎着篮子追上去。
篮子里时不时发出“喵呜”的声音。
直到付元赶上洛屿泽。
“爷,礼物还送吗?”
洛屿泽掀开盖在上面的棉布,看了眼缩成一团的小家伙,轻轻“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