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屿泽的黑眸深邃,盯得她有些心虚。
“不,不想。”
“那你说说刚才为什么想?”
“奴婢一时糊涂,爷别放在心上。”
听她突然变了称呼,洛屿泽意识到她的酒已经醒了。
没想到这么快。
他还想陪她玩一玩呢。
洛雁懊悔自己真是被鬼迷了心窍,竟然把余清婉的话听进心里去了。
在桃花酿的诱使下,她竟然错把现实当成了梦,脑中掠过的香艳画面一时惹得她口不择言。
洛屿泽捕捉到她闪躲的眼神,意犹未尽,“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洛雁浑身绷紧,“什么?”
“我们睡过这么多次,每次都是一样的开始一样的结束,腻了。”
“我想玩点新鲜的。”
洛雁被他这番话吓得头皮发麻。
“爷,您醉了。”
洛雁有意用胳膊抵在两人之间,想要消磨他的胡思乱想。
洛屿泽一笑,脸颊两侧显出淡淡的梨涡,“醉不醉,我都是要办你,没什么区别。”
洛雁清楚自己一旦掉进狼窝,至少要褪一层皮。
更何况,洛屿泽这架势,像是要将她的皮和肉一起咽下肚,骨头都不剩。
洛雁慌了神。
“爷,奴婢孤陋寡闻,猜不出您想做什么。”
“不用猜,配合我就好。”
洛屿泽娴熟地将她锢在自己怀中,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外衣卸下。
就像剥洋葱一样,直至露出最白最嫩的那一层。
洛雁深知自己躲不过,乞求,“爷,能不能灭了蜡烛?”
明晃晃的灯光不仅刺眼,也会暴露她的弱点。
洛屿泽突然将她拉回来,“不成,今晚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脸。”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黑暗中进行。
之后的每一次,几乎同第一次没什么两样。
洛雁脸色微红,“求您。”
“理由?”
“奴婢怕爷嫌弃。”
“不批。”
洛屿泽攻势愈发凶猛,她就像只逃不掉的白兔,被狼爪狠狠地蹂躏,近乎失去意识。
……
翌日一睁眼。
洛雁突然觉得身体就跟要散架一样。
昨晚的画面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