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屿泽抚下身去,习惯性地去撩拨她的耳根。
洛雁身子敏感,尤其是这种时候,更为要命。
她想要推开他,奈何他一手用骨节顶着她的下颌,一手在她腰间游走。
洛雁惊恐地睁圆了眼,奈何他已经寻到了位置。
当洛屿泽意识到不对劲时,收手已经晚了。
他抽身,第一反应便是惊讶。
她这次竟没骗他?
洛雁立即整好衣服,直接从床上滑下来,“爷,奴婢去给您打水净手。”
洛屿泽“嗯”了一声,没再多话。
洛雁顺手从床边抽了一件新的里衣出去,她裹紧外袍,急匆匆去茅厮换上月事袋,将弄脏的里衣泡进木桶里,暂时放置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完事,洛雁又打了一桶井水,倒进铜盆里,端着进了屋。
结果她进屋,发现人已经走了。
这次他倒是什么都没留下。
洛雁终于松懈下来,瘫在椅子上,久久才回过神。
她这次的月事怎么来得这么早?
量还大得出奇,是不太正常。
夜雨来急,湿了瓦砖,折了芭蕉,深深地嵌入泥面。
雨声纷扰,直叫人心烦意乱。
直至天蒙蒙亮时,雨声才止。鸟啼声时有时无,一开窗,便是扑面的水气。
一阵冷风袭过,令人骨寒。
洛雁想起自己带来的衣物里,只有一件稍为厚实的,但是那衣服也止适合在京中的秋日穿,但在渝州还是不够的。
就在她思索要不要去渝州的商铺里买件小袄穿时,门外突然响起沈思琼身边丫鬟素喜的声音,“姨娘,您醒了吗?我家夫人让我来提醒您,虽然离了京,但这晨昏定省的规矩不要忘了。”
洛雁深叹一口气。
虽然她原本就要早起干活,但至少干活时她是可以随意走动的,但这晨昏定省不成,她既得站得稳,还得站得住。要是遇上主母想要用这立规矩磨人,怕是半晌连动都不得动半下。
但她又不能拒绝,只能在那件稍厚一点的衣服里套了个单衣。即便如此,出了门,她还是被寒风逼得牙齿打颤,脚步也有些飘忽。
她刚进了沈思琼所住厢房圈起来的小院,便看见素喜在清理地面上的积水。
洛雁踌躇片刻,决定去打声招呼,探探口风。没想到刚走两步,就被一盆冷水浇得措手不及。
就算她反应快,但还是有半边身子湿了,冷风再一吹,冻得她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