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雁惨笑一声,指尖掐着大腿,却感不到半点疼痛。
“姨娘,您小产只是因为身子太虚,与那药并无瓜葛,为何老爷非要在这件事上纠缠?”
石榴怨恨自己嘴笨,帮不上半点忙。
洛雁却摇摇头,他心里笃定了她是个蛇心心肠的毒妇,又怎么耐着性子听她解释?
红木窗后,烛灯被冷风吹灭后又燃了起来。
直至天空泛出鱼肚白,洛雁才倚着床边起了些困意。
下秒,门被破开,冷风无情地攥紧屋里,暴虐地撕扯着床幔。
为首的婆子雄赳赳道:“姨娘,是您自己作死,怪咱们手狠!”
边说,婆子边朝身后人甩手,“把人抬走!”
洛雁挣扎着起身,青丝垂下,尽显柔态,“要我去哪儿?”
婆子冷冷笑道:“您肚里那块值钱的肉都没了,还想住哪儿?自然是柴房了!”
石榴挡在床前,“你们不许对姨娘动手!”
婆子一巴掌扇了过去,石榴眼前猛地一晕。
“没眼力见的小蹄子!老爷把咱们买回来的时候,身契上落的可是洛家的章,你这么吃里扒外地帮着外人,活该打死你!”
石榴眼里充着血丝,悲怆地看向洛雁,“姨娘,我。。。。。。”
洛雁也不想身上再添一条生孽,掀开被子,一阵寒风扎皮刺骨。
她刚打算去寻件外袍披上,突然被双粗糙的大手攥紧手腕,一时抵不过蛮力,踉跄地向前跌了两步。
婆子拽着她就要往外走,洛雁步履虚浮,又禁不住这扑面的寒气。
她冻得牙齿打颤,“我想套件衣服。”
闻声,婆子停下脚步,扬起细眸,隐隐透出狡黠的光,“就你?也配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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