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外世的科学,烟叶燃烧会产生很多有害的物质,对人类是这样,长生种也不例外,但,为了这短暂的愉悦,值得么?我向来有这样的疑问。
也许吧,麻痹苦痛也是行走于世的必修课。
劳累的人们总会弄出稀奇古怪的节日庆祝来庆祝去的吧?大概。
夫子的话并不能权权作为我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不过…
我大概理解了,为什么大多数见到她的时候她总是在抽烟。
无论是在自卫队的决议上,还是,在平日去沙条那里搓一顿见到她的时候。
在街道上基本上见不到她这样,也许是她不想教坏小孩儿吧。
这次不同,她只是想让我摆脱这颓废的姿态而已,性格里的肆无忌惮再次表现出来。
“那么,给你了,易。”
她把剩下的一整盒烟都交给了我,转身离去。
我微微地皱了皱眉,叼着那根烟,不动了,任凭滚烫而熏人的烟气刺痛我的双眼。
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只是看着她的背影。
活像是一尊雕像,路上行人再没有搭讪了。
直到火星燃到了烟蒂发出刺鼻的焦糊味道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把那一盒烟塞进兜里。
心情确实是好些了。
转身,像炮弹一样跑出去。
没一会,我就跑到了自家门口。
我轻轻地拉开门,怕把麟用时很久的杰作给弄坏了。
尽管这门看上去很结实,像新的一样。
接着,我看到的是麟趴在柜台上偷懒。
好像睡着了。
睡相有够难堪的,一点防备都没有。
可爱?这样的词可配不上她。
还是不打扰她了。
虽然她占了我的位置。
我自认为我算个明眼人,看得出来她对我的恶意早就消失不见了,至于原因,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知道太多对任何人都不好。
而且,她应该和八云有一腿…我不喜欢算计人,也不喜欢被人算计。
人人都是如此吧…可以简单的活着,勉勉强强衣食无忧不用挨饿受冻担惊受怕,也就该满足了吧。
算了。我做不到的,没必要感慨出这样的东西。
生命也就是如此呢,矛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