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甲,掐住了那块最敏感的肉。
她的腿间很干燥。这个时候黎臻已经意识到,她跟那个骚里骚气的小白脸没干什么。
独占的快乐让他兴奋了起来。他的指甲掐紧,再松开,掐紧,再松开。
他听到她被塞满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号。
她很痛苦。
他想。
可是还不够。
她痛得厉害,痛楚之间还有一种变态的兴奋。
她几乎是下意识扭动腰肢,可是很快,她却被松开了。
紧紧压着她的黎臻不知所踪,她有一些慌张。
试图睁大眼睛去看,可是眼睛被绸子绑着,她又看不见。
她陷入一种茫然,然而下一刻,她的嘴里发出一道痛苦的哀鸣。
有什么东西……插了进去……
很硬,带着棱角,冰冰凉凉的……
她感觉到朱笔落在大腿内侧的时候,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是她的镇尺。
他去拿了她的镇尺。
那方镇尺,是他送给她的……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被关在柴房里,他去偷偷看她。
他们在薪柴之间缠绵一夜,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她咬着嘴里的布团,腮帮子被撑得发酸。
她委屈地哭出声来。
“黎臻,为什么,我们成了今天这样?”
她想问他,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根本不理她,却只拿着朱笔,在她腿侧画着什么。
她下意识地缩紧大腿的肌肉,却牵动了那方占满她的镇尺。
硌得直疼。
她不再压抑,她开始大哭。
像下体浸湿床单那样,她的眼泪也浸湿了眼睛上的布条。
朱笔一开始蘸着批奏章的丹砂,后来开始蘸她汹涌的液体。
偶尔还在她最敏感的那里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