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田静静虽然住到了一起,但我们都是各自在外面吃饱了才回来,别墅只是旅社而已。贵妇人因为表姐夫应酬多,很少回家吃饭,老人也不和他们住。贵妇人感觉一个人很无聊,吃饭没有滋味,就让田静静陪着。田静静工作后一直住公司集体宿舍,中餐晚餐都在贵妇人家吃,不用交伙食费。
我和田静静住进别墅后,田静静就已经筹划好柴米油盐了,然而贵妇人很不知趣,依然不肯放过田静静,要田静静继续在市区陪她吃完饭再走。我呢,随便在外面吃一碗粉,发工资了,手头阔绰一点时就吃快餐。没有营养,也没有什么油水,所以我和学生时没有什么两样,依然清瘦。
为此,田静静很为难,她一心一意要和我开伙,只是表姐这边一直找不到借口。我说,贵妇人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我们开伙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也非常渴望能和田静静坐在同一张桌子边吃饭,吃她亲自为我做的饭菜,肯定很可口,很香。
时间过得很慢。从7月16日进金碗公司至今,两个半月,我依然站柜台,简直是度日如年,好象是两个半世纪了。两个半月里,对于我未来的“走向”,公司没有一点表示。
我每天还是站在柜台边,象一个被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人一般,对每一个到来的顾客点头哈腰,然后满脸堆笑地说:“先生,您好!”或者“小姐,您好!”。
不管他真的是先生还是后生,也不管她真的比我年轻的小姐,还是已经是老得没有牙齿了的老太婆,一视同人,在我嘴里还是小姐。有时,喊过后自己也感觉滑稽可笑,简直是对这些称谓的亵渎。有时候,明明有些人的行为非常令人生厌,而自己却向他问候,感觉很恶心!我是一个喜怒哀乐皆形于色的人,却又不得不学得那么虚伪,很难受!
我辛辛苦苦读了十几年书,难道只是为了说“先生,您好!”和“小姐,您好!”这两句话?我很郁闷,有一种怀才不遇的感慨:哎,男怕投错行,女怕嫁错郎啊!好在我还能天天看见田静静,不然,我早就发疯了。我天天盼,日日等着可以和田静静同行的这一天快点到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10月8日,正是秋高气爽,不冷不热、外出游玩的好日子。想到就要和美女踏上旅途,我兴奋得一夜难眠,好不容易熬到天麻麻亮。
我迫不及待地敲了敲田静静的门,没有回音。轻轻一推,门开了。啊哈,天赐良机!美女晚上睡觉居然没有关门,而隔壁就是一条大色狼。借着窗外进来的晨光,我蹑手蹑脚地摸近熟睡中的田静静,掀开蚊帐。淡淡的清香,均匀的呼吸。薄薄的睡裙下面,是隐隐约约的雪白肌肤。美妙的身段,修长的美腿,让我难以自禁。我发呆了。
噢,我万能的上帝,你太可爱了!感谢你赐给我这么美丽的女孩!诶,她手上抱着什么?我悄悄地拉开窗帘,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柔柔的光线落在田静静美丽温柔的脸上。她怀抱着的原来是一只布娃娃。大姑娘了,还那么喜欢布娃娃,我的美女多可爱。乘此机会,偷偷地吻一下她,呵呵。
我弯下腰,嘴巴凑过去,想吻一下她的小嘴。
“豆腐,你干吗?”声音很柔,还带着睡意,却把我吓了一跳。
为了掩饰自己的图谋不轨,同时吃一点豆腐,我轻轻地拍一下静静的脸庞,说:“哎呀,好大的一只蚊子,可惜没打着。”
静静的脸粉嫩嫩的,很有弹性,这是我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抚摸到女孩子的脸。下一步,就是亲上了,呵呵。
田静静睁开懒洋洋的双眼,看着我,惊讶道:“啊?!有蚊子?!”
“是啊,好大!”我继续骗她,又说:““5点了,美女。”
“不是说好6点起来吗?你怎么那么急?”田静静打着哈欠,伸起懒腰,布娃娃从她身上滚落下来。
“咿——,上面有字?”我伸手抓住布娃娃。
“给我!”田静静突然扑向我,要夺回布娃娃。
我举起布娃娃,满不在乎地看着她,说:“那么紧张,有什么秘密?”
“快给我!”田静静发疯似地抓住我握着布娃娃的手,大声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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