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虽然我事先并不知情,但我想应该还有另一个人牵涉在内。&rdo;
&ldo;为甚么?&rdo;
&ldo;因为弓场不是凶手,至少她不是单独犯案。&rdo;
加贺笃定的语气让康正上身略为后退。
&ldo;是因为弓场不会喝酒吗?&rdo;
&ldo;那也是原因之一。&rdo;
&ldo;原因之一?怎么说?&rdo;
&ldo;她虽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有个唯一的缺点。说缺点好像有点可怜。&rdo;
&ldo;太矮?&rdo;
&ldo;对。&rdo;
&ldo;你是指ok绷,是吧。&rdo;
康正一说完,加贺拿着玻璃杯的手便直接伸出食指指向他。&ldo;厉害,您果然已经注意到了?&rdo;
&ldo;你也是啊。&rdo;康正突然有种想拿酒杯碰杯的心情,却因为觉得太做作而作罢。
加贺以烤鸡肉串下酒,又默默喝了啤酒之后,以一副信口说来的语气问:&ldo;结果凶手还是佃?&rdo;听起来就像这根本不是甚么大问题般。
&ldo;你说呢?&rdo;康正规避问题。
&ldo;看来您还没有决定性的根据。&rdo;
&ldo;你呢?&rdo;
&ldo;我还落后和泉先生好几圈呢。&rdo;加贺缩起脖子。&ldo;刚才您和佃谈了些甚么?&rdo;
&ldo;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你都不肯把我想知道的事告诉我了。&rdo;
一听这话,加贺笑得抖动了肩膀,在自己的玻璃杯里倒了啤酒。至少在外人看来,与康正谈话似乎让他乐在其中。康正因此感到像在被捉弄着。
&ldo;告诉你一件好事。他有不在场证明。&rdo;
&ldo;哦?&rdo;加贺睁大了眼睛。&ldo;甚么样的证明?&rdo;
康正简单地将佃主张的不在场证明说明一遍。即他九点多从公司回来,九点半到半夜一点之间,替暂时借放在家的花画了一幅画,一点到两点与同栋公寓的朋友闲聊。也不忘附带说明,那位朋友亲眼看见那幅几近完成的画作。
&ldo;你也知道吧?住园子隔壁那位女子说,不到十二点时听到男女的说话声。但如果不设法破解这个不在场证明,就得不到男子就是佃的结论。&rdo;
&ldo;这真是个棘手的障碍。&rdo;加贺说。但是从他的表情看得出,他其实对描述这个不在场证明的康正,远较不在场证明本身更感兴趣。&ldo;而您已经突破了这个障碍,所以您刚才是为了向佃宣告这件事,才到佃的公寓去的吧?&rdo;
&ldo;你说呢?&rdo;
&ldo;很遗憾,佃变了甚么戏法,此刻我破解不了,我想手法一定很高明。不过听了您刚才的话,我注意到的反而是他没有两点以后的不在场证明。推定和泉小姐的死亡时刻范围相当大,所以行凶时间也可能是两点以后。只是刚好有隔壁邻居作证,他拿作画时间当作不在场证明才有用,否则就派不上甚么用场了。&rdo;
&ldo;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佃说他不会开车,因此主张他在深夜出门不方便……&rdo;
&ldo;搭出租车对凶手而言虽然危险,但刑警并没有傻到因为这样就认为凶手不会搭出租车了。&rdo;
&ldo;我也这么想。而这一点佃应该也想得到吧,所以也许他是故意的。&rdo;
&ldo;故意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