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信封:&ldo;这真的是秘密的句点了吗?&rdo;
&ldo;我相信是的,没错。&rdo;奥莉薇娅语毕就转身要走。
&ldo;博登究竟是一个人还是有替身?&rdo;
奥莉薇娅露出笑容,一个女人想着爱人时呈现出来的笑容:&ldo;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绝对是一个人。&rdo;
我跟着她到走廊,技术人员在那儿闲晃,站在听得到我们谈话的范围。
我问奥莉薇娅:&ldo;你现在快乐吗?&rdo;
&ldo;是,我很快乐。如果我伤了你的心,罗比,我很抱歉。&rdo;
然后奥莉薇娅走了,没有拥抱或碰触,甚至连笑容都没有。过去几个礼拜,我狠下心让自己不要有感觉,即使如此,跟她这般告别实在令我心痛。
我回到更衣室,关上门立刻将信封撕开。里面有一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一个名字:
特斯拉。
1900年7月3日
我现在在伊利诺伊州的某处。
早上九点,我们搭乘火车从芝加哥出发,缓慢行经那最活跃、令人兴奋的都市后,我们便快速越过农地平原往西驶去。
我的卧铺相当舒适,还有一个专用的头等厢座位。美国火车很豪华舒适,对长途跋涉的旅客来说也是如此。车上的餐点完全由厨房准备供应,分量多且可口营养,样子也很吸引人。我已经坐铁路旅行了五个星期,非常满意他们的服务与食物,让我已经不敢量体重了。
我已深陷在舒适便利、丰裕有礼的大美利坚无法自拔,美好的当地风情从窗外一一掠过。
车上的旅客是一群外貌各异的美国人,对我很友善和好奇,就像我对他们一般。我猜他们里面大约三分之一是地位较高的商旅人士,有几个像是一般的企业雇员。另外有两位职业赌徒、一位牧师、四个从芝加哥返回丹佛的大学生、几位富有的地主,另外一两位我不能确定。
从初次见面起,我们就以名字来互相称呼,这是美国人的方式。我早就料到鲁伯特这个名字会引起别人的好奇,所以只要待在美国,我就改叫罗伯或罗比。
1900年7月4日
火车昨晚停在伊利诺伊州的盖尔斯伯格,因为今天是美国独立纪念日,铁路公司提供所有头等车厢旅客两个选择;留在车厢里,或在城里最大的旅馆住上一晚。过去几周我都睡在火车上,所以就选择在旅馆里待一晚。
在上车前,我还有一点点时间能游览这座城市。这座吸引人的城市中有一家大型剧院,一出戏剧刚好在上演,有人告诉我杂耍综艺的表演很受欢迎,魔术也常出现在节目单上。我将名片留给剧院经理,期待有一天能在此演出。
值得一提的是,盖尔斯伯格的剧院、旅馆和街道都有电灯照明。我才知道,有点重要性的美国乡镇和城市大部分都有电灯设备。
我在旅馆里,亲眼见到了白炽灯泡的作用。我敢说这新颖玩意很快就会变得平凡普通。电灯光线很明亮、稳定。除了照明设备之外,我还看到许多贩售的不同家电:风扇、熨斗、暖气机,甚至有电动的梳子。回到伦敦,我一定要去问问关于在家中装置电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