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野突然低头埋在他的颈上用力吸了一口,一条手臂肋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掌不断在他臀上使劲捏揉。灼烫的薄唇沿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下吮亲,睦野将那粒挺立的辱尖叼进嘴里啜着,扣在腰上的臂松开,两只手掌将臀肉扣在掌心搓弄……
一室沉重而急促的粗喘,两人身体俱被汗沾湿,曲溪青已经被睦野抱起来,睦野靠在床头,他双腿敞着跨坐在睦野身上,胸前被吮得一片水光红润。
曲溪青高仰起脖子,&ldo;阿野哥肏我‐‐嗯‐‐&rdo;
睦野的手指不知何时探入他后穴之中,粗糙的手指快速在内壁噗嗤噗嗤的抽动,带出一串串的水来。殷虹的穴口湿淋淋的一片,臀fèng滑腻水亮,打湿了睦野早就撑死高高一团的裤子。
&ldo;木头&rdo;曲溪青隔着裤子虚揉着并没有得到解放的阳物,睦野红着眼扯开腰带,跳出来的阳物又烫又硬的打在曲溪青臀fèng,吐出的黏液现在穴口处,湿滑的水从被手指抽插的穴中流出,男人胯中的黑丛很快湿黏着沾在一团,唯有那粗壮如儿臂的阳物高涨的翘起,抵在穴外。
睦野呼吸沉重紊乱,面目赤红。他盯着怀中湿淋淋的人,手指抽出,曲溪青后穴一空,难耐地哼了一声,微睁着水光迷离的眼眸,&ldo;阿野哥,肏我‐‐嗯呜‐‐&rdo;
抵在穴口处蓄势待发的阳物用力挺了进去,整根没入贯穿,曲溪青高吟着用力绞紧后穴,穴肉紧紧沿着壁内的肉根不放,睦野身体绷紧发硬,猛地紧肋住曲溪青的腰,待后穴稍渐放松,便沉默地喘着粗气埋头猛干。
被y水浸得湿淋淋的粗壮阳物从穴口快速地抽出插入,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时而高扬时而急促的呻吟喘息。
粗糙的手掌揉着曲溪青身前翘起的精身,前后齐齐猛干猛弄,百来下后,睦野沉哼将肉根用力抽离,一股滚烫浓重的白浊喷洒在曲溪青股间,有的黏腻的沾在翕动的穴口处,曲溪青被烫的收紧了穴口,睦野眼神一暗,搂紧了曲溪青绷紧的腰身,继续将阳物塞进那后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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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的香柔之气,睦野为曲溪青清理干净穿好衣裳后,他让曲溪青再躺一会儿休息,起身将窗户打开。
屋内的浓郁香气渐渐往外飘散,睦野转过身望向木床上的人,看着看着,神色便怔了。
手上仿佛还残留有对方的细腻软滑,近几日接二连三被欲望冲昏头脑,他无措,却无法克制地沉浸在那销魂的快感中。而这些,都是曲溪青教给他的,他让他入了瘾着了魔,一旦接触,只能沉沦。
曲溪青趴在床头,他慵懒睁眼,&ldo;木头,我饿了。&rdo;
睦野恍过神,道:&ldo;等我片刻。&rdo;他转身出屋,关门时与曲溪青的视线对视,心跳漏去半拍。
院中黑贝趴在冰凉的石板上呜呜着磨蹭下身,黑色的狗尾巴不断摇动,看到睦野出屋,狗头一转,低低呜出声,继续蹭石板。
曲溪青躺够了披衣出来,趴在石板上的黑贝看到他,狗眼登时发亮,撒疯一样猛地冲到他腿边。
大狗身子曲起站直黏上曲溪青的腿蹭动,睦野从后院提着木桶过来看到,脸马上黑成堪比木炭,疾步上前把黑贝用力扯远,再牵出一条麻绳把它套上。
曲溪青低头看腿,又盯着癫狂的黑贝,恍然道:&ldo;它它发情了?&rdo;
睦野黑着脸点头,&ldo;回屋换身衣裳吧。&rdo;
方才黑贝在地板磨了半天又去蹭曲溪青,也不知会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上头。想罢,睦野紧绷着脸将麻绳牵回手中,朝曲溪青道:&ldo;我带它进柴房,安分了再放它出来。&rdo;
黑贝四肢扒拉着地板嚎个不停,它眼巴巴望着曲溪青,硬是给睦野拖入柴屋关起来了。
黑贝在里头猛挠柴屋的门,曲溪青跟在一边,&ldo;动物发情是天性,把它关着不好,不然牵一条母狗回来陪它吧。&rdo;
睦野沈默看他,&ldo;黑贝的发情期已经过了。&rdo;
想起方才他开窗将屋内的香气散出去,黑贝很可能是受到那股气息的影响导致突然发情。
那股柔香,就是他吸入了也克制不住。
睦野从旖旎的思绪回神,问道:&ldo;溪青,你……你是哪一类蛇?&rdo;
&ldo;溪青?&rdo;曲溪青翘起嘴角指着自己重复一遍睦野的话。
睦野眼神闪避,却没躲开,他轻点头,见曲溪青高兴,又沉声唤了他一次,&ldo;溪青。&rdo;
曲溪青身子一侧,靠在睦野肩头,&ldo;我是艳蛇。&rdo;
&ldo;艳蛇?&rdo;睦野在山中田野间看到的蛇不少,却并未听过此种类的蛇。
曲溪青往睦野颈边吹气,&ldo;我并无让人见血封喉的剧毒,我的毒素是‐‐情毒。&rdo;
&ldo;倘若有人中了我的情毒,轻一些,和催情的春药无异,若重了,一盏茶的时间不与人交合,那么他就会饱受欲火焚身的折磨,最后七窍流血死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