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慌张。”
苏凡安慰了我一句,又看着我:“你的体质非常的特殊,因此,即便是吞下那颗内丹以后,也没出现太大的问题。”
“呃…我的体质怎么就很特殊了?”我又愣住了。
苏凡没马上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问我:“你是不是九四年五月二十八日,晚上11点30分出世的?”
“咦?是啊!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我愣住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苏凡看过我身份证呢,但是仔细一想,我没给他看到过,而且上身份证上面,也没有如此详细到多少时,多少分的记录啊。
我知道,按照习俗,这就是我的生辰八字,但苏凡他是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呢?
“哦,我看过你的相,再结合你的实际情况,才推算出来的。”苏凡说道。
“哦?帮看个相…真的就能够推算出来?这也太…扯了吧?”
我瞪大了眼睛,觉得苏凡谁的这些话,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呃…这不是扯!相术是咱们华夏的玄学五术之一。”苏凡说道。
“这玄学五术,又是什么东西?”我好奇问他道。
“山、医、相、命、卜统称玄学五术,相传在五千年以前,黄帝得天神相助,授以天书破蚩尤妖术,擒杀蚩尤统一天下。黄帝平息战乱以后,命仓诘造字,将九天玄女所授天书内的各种秘术记载下来,此书就是后来被江湖人视若瑰宝的《金篆玉函》”苏凡解释道。
“额…这事怎么听起来,感觉像是神话传说那样呢?”我嘀咕道。
“确实是有部分是神话传说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在古代,玄学是非常高深的学问,甚至称为帝王之术,并非都是迷信,世人之所以对这些东西产生误解,是因为被太多街头算命佬那样的骗子,以及半桶水的江湖术士,给坏了名声!唉…”
苏凡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样子有些痛心。
“额,那好吧!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说我的体质很特殊,究竟体现在什么地方呢?”我又问他道。
“在你小的时候,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不少祸事,然后有人说你出生不祥,是扫帚星之类的话?”苏凡问我。
“额…听你一说,我记起来了,还真有这么回事呢!”我忙点点头。
原来,我父亲是一名参加过越南战争的退伍军人,退役以后回家务农,而母亲是一名普通的农村妇女,我则是在乡下姥姥家出生。
由于我胎位不正,在出生的时候,母亲因此难产大量出血死去,后面幸亏姥姥找了稳婆,才保住我的性命。
我一出生,就没了母亲,但是灾祸还没消停。
由于缺乏奶水喂养,我姥姥为了我,挨家挨户去讨些奶水,结果有一次,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的,摔了一跤,落入一个水坑里,伤得很重,又惊了神,被村民们发现,抬回家以后,没过几天就去世了!
而且奇怪的是,我出生以后,家里养的的牲畜---猪,鸡鸭等等,都接二连三的死去,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几乎是死光光,即使后面再养多少,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死去。
而我家境在村里,本来还不错的,尤其还是养猪专业户,我出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猪圈里养的几十头生猪,竟然染了瘟疫死了个精光!
这种事情,在迷信的乡下,很容易被人诟病,村民们都说我的灾星下凡,不但刑克亲人,还伤及六畜,总之那些话很难听。
养猪亏了那么多钱,乡下都混不下去了,我父亲实在没办法,只好带我到附近的镇上,他找了一份帮别人送煤气的工作,然后独自一人拉扯着我过日子…
好在离开乡下农村以后,我身边的祸事就没那么多了,平平淡淡的读书上学,直到考上中杭大学。
“噢!如此看来,你命含九阴,出世带煞,难怪会发生那些灾祸。”
苏凡听完我的叙述以后,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额…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真是不祥之人?”我心里有些不悦。
“这个是天意…当然不能怪你!”
苏凡摇了摇头,然后又道:“你应该是天生的九阴身,若不发生那些事情,你还活不到今天呢。”
“九阴身?这又是什么东西?”我闻言一惊。
“这个嘛…是一种特别罕见的命格,你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世,而且出生的当天,又是红砂日,八字全阴加上一个特别阴煞的日子,因此称为九阴之身!”苏凡说道。
“啊?红砂日又是啥?”我又问他。
“哦,是一个特殊的日子,阴阳家称凶星当值为红砂,砂,亦作"煞"。红砂日不宜出行、动土、结婚、会亲,产出等,所谓命中犯红砂,必定要披麻。”苏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