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圈之后,他迈步离开院子。
院门口,莫松谦带着家丁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没拿不该拿的吧?”
莫松言把包袱拿到身前放到莫松谦鼻子底下:“拿没拿你闻闻不就知道了。”
莫松谦竟真的凑过去嗅了嗅,过了一会后才猛然醒悟过来,怒骂道:“你说谁是狗呢!?”
“我说谁是狗了吗?”莫松言将包袱背好,两手一摊假装疑惑道,“弟弟此话从何而来啊?”
他说完就往前走,莫松谦急忙双臂展开拦住他,眼睛瞥向家丁示意他们站在莫松言身后。
莫松言见他这副架势好笑道:“手不疼了?”
听见这话莫松谦下意识地缩回手,莫松言趁机侧身往前跑:“休想趁着搜东西的时候往我包袱里放什么不该放的,就你那点伎俩还是别挡道的好!”
他一路往莫府大门跑去,莫松谦在后面急赤白咧地追着:“莫松言!你还说你没骂我是狗?!”
“弟弟,再直呼兄长的大名小心我下次直接把你手掰断。”莫松言脚下生风,声音渐远。
等他快跑到莫府门口的时候,莫夫人在路上守着,本想要拦住他说些什么,却挡不住莫松言风一样地跑远了,身后还留下一句“母亲,回见”。
莫夫人气得直甩手绢:这莫松言莫不是真被谦儿打得开了窍?怎么如今这么有计谋?
她盯着莫松言离开的方向看了会儿,然后叫来一名家丁:“跟上去,我倒要看看他在何处落脚。”
说罢她扬扬下巴走向主院:终归是年幼见识浅薄,如何与尝尽了人间冷暖的自己相较量?
莫松言出了莫府的门没有径直往家去,而是跑到街市上四处乱窜,身后之人跟踪的手段并不高明,比21世界的狗仔差远了,他还能发现不了?
这几日走街串巷,他可是把这些街道小巷弄得明明白白,哪条巷子能通到隔壁的街市,哪条巷子是死胡同他门儿清。
他满街市地乱窜,很快就把跟踪他的家丁绕得晕头转向得,眼瞅着他进了一个胡同,家丁一边擦汗一边气喘吁吁地跟上。
谁知追到胡同一看,尽头是一堵墙,两边没有人!?
那家丁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莫松言的影子,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莫松言躲在隔壁的巷子里看着,一直到家丁的身影消失在道路拐角处之后,他才吹起快乐的口哨转身往家的方向走。
到了家,萧常禹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满眼疑惑,先是端来晾温了的茶水给他,又趁他喝茶的时候观察他头上结痂的地方,见伤口没有再出血才松一口气。
莫松言一连灌了两大碗茶才缓过气来,得意地将包袱摊在石桌上展示:“萧哥,你瞅瞅!这些可都是我不费吹灰之力拿来的宝贝……”
萧常禹再度看了看他脸上的汗,拿了一块手绢给他。
莫松言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