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脸希冀地看向男人。
男人摸着自个不长的胡子,不上当般摆了摆手:“想得美,要说你自个说,老子可不想当这个坏人!”
顿了顿,有些不怀好意又带着些运筹帷幄的笑:“阿适,你说你这一从军,少说也得有五六年,说不得到时回家就当舅舅了呢!”
“不可能!”
谢适猛地站起来反驳。
男人只自顾自地摸着自个的胡子,闭着眼,躺在摇椅上舒适地晃着,像是看不到少年脸上的不忿,他继续幽幽说到:
“有什么不可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自个不成婚,还要耽误灵儿吗?”
“哪里耽误了!”
谢适跳脚,带着蓬勃的少年意气,断然替谢灵做了决定:
“灵儿不想嫁人!”
男子毫不理会谢适的上窜下跳,又说到:
“你怎知灵儿不想嫁人,我看隔壁的岑秀才就很好,一表人才,又和灵儿青梅竹马,我看堪为良配,要不在你从军前把小定过了?”
“岑溪哪里好了,手无缚鸡之力,小白脸的长相,灵儿不喜欢!”
顿了顿,接着反驳:
“再说他哪里是灵儿的青梅竹马,灵儿的青梅竹马明明是我!”
男子终于抬眼看向不远处气得火冒三丈的少年郎,得意地笑了笑:
“你是又如何,你又不能娶她!”
“我如何不能娶!”
少年顶天立地,身体站得笔直,声音虽高,但带着掩饰不住的郑重:
“我本就想着待我从军归来,再凤冠霞帔,八抬大轿,给灵儿赚个诰命夫人!”
男子不笑了,停下了摇椅,亦是郑重看他:
“当真?”
“自然!”
“不变了?”
“从未变过!”
男人闻言又重新闭眼,摇椅再次摇了起来,一手拿起桌边的核桃把玩,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那你怎知灵儿愿意嫁你?说不定她喜欢隔壁那个白脸书生呢!”
“不能吧!”
就像一盆冷水泼向自个火热的心,谢适挠了挠头,有些泄气地看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