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会眉眼带笑,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喜欢啊,不喜欢我干嘛嫁给你呢?”
说的时候是喜欢的,可是时间长了,温斯年到底不是顺服的crane,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愈发不受控制。
于是她被激怒了。
她看向温斯年的时候再也不会眉眼带笑,她总是会横眉带勾,像一道道霹雳雷鞭恨不得勾得他血肉淋淋,然后再回过头来像crane一样跪在她脚边——重新当狗。
被回忆拽走的金燕忽地回过神来,crane仍旧像刚刚一样,虔诚地跪在她的脚边当狗,目光里面满是对她的关切。
呸,满是对钱的期待。
金燕瞬间厌倦了这张脸,她掏出一张卡甩在地上,冷声道:“拿着出去吧。”
crane怔住,很快捡起来那张卡人却不走,仍旧一个劲地讨好她。
金燕的脾气可是受不了什么软磨硬泡,抬腿就是狠狠一脚踢过去:“贪心不足的混蛋,卡里面的十万块够得上你这种贱货吃上一阵子,还不快滚。”
crane本来的确见钱眼红,可一看金燕翻脸立刻一声不吭爬起来就走。
“哼,爬得比狗都快。”金燕理了下外套,忽然从领袋边露出一个奇怪的小东西。
是衣服镶边吗?看起来挺像的。
可是金燕却有一种十分不好的直觉,这股第六感让她捏着手里的东西动都没动,直到身后的开门声再次响起。
她立刻冲口大骂:“叫你滚了,还敢回来!”
金燕骂完之后身体瞬间僵住了,身后的脚步声又轻又缓,带着一股跟crane浓烈香薰气完全不同的清雅淡香。那脚步声一深一浅,从门外重新进来的人一直到走到她的身后,再从她的身后站在了她的面前。
温斯年把手里的拐杖轻轻地置放在一边,从金燕手里拿过那块小金属对着头顶的吊灯眯着眼睛望去。
他手指低抬引着金燕的视线向上同看:“这是针孔监控,我派人放在你身上的。”
随着金燕开始动怒,她的瞳孔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温斯年。
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斯年。
温斯年继续刚才的语调:“你看啊,这里面拍的都是最阴暗的东西,如果放在灯下照一照会怎么样?”
金燕略微回想,难以置信地反问:“温斯年?原来刚才那个高个子撞我……你怎么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温斯年冷笑一声也同样反问:“我吗?我为什么不能用?”
金燕盯着温斯年,虽然人在她面前,可是数月相隔,她突然发现今天的温斯年愈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