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啊原来,丑死剥茧后,就是这样残忍的真实吗?
这一手,做的滴水不漏。
好,很好。
他们成功了,北堂律,苏墨云,还有……北堂苏!
他们都成功地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了,只有他一个人蒙在鼓里,还幻想着美好未来的虚幻图景!
该死的,他是有多愚蠢。
北堂苏……
他这么憎恶苏墨云,又怎么可能会对苏墨云的女儿好脸色呢?
想来曾经的他,必定是让她在北堂家受尽了冷落。
于是她就不甘了,为了金钱地位,她甚至可以费尽心机爬上亲生兄长的床?
不惜用一个禁断的产物来获得地位?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人?
呵,呵呵呵……
他到底是忘记了,她是苏墨云的女儿啊,苏墨云破坏别人的家庭,而她的女儿,更是青出于蓝……
这对极品的母女,都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之前为什么从来没有看出来过呢?
是因为那张清纯的脸吗?
还是因为那双眼睛……极具欺骗性的美眸!
如此清澈的窗户,却直达着最丑陋的心灵!
一杯又一杯高浓度的伏特加灌入口中,北堂玥的眼神渐渐地有些涣散开来,
可恨,真是可恨!
他和自己的亲妹妹****了……
为什么这个可恨的女人偏偏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他想恨她的,可是偏偏,连恨都要做不到。
只要一想,他就受不了。
他的心就像有几百把刀子在那里戳刺凌迟着,一寸寸深入,一刀刀切剐,没有一种感觉可以用来形容他这一刻淋漓尽致的疼痛。
北堂玥愤怒的将桌上的空酒瓶一扫,它们纷纷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飞溅起的碎片,酒汁染了一地,浓重的酒味就迅速扩散到空气的每一寸以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内心被捅了一个超大的窟窿,乌溜溜地躺着血,怎么都填不满。
他只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麻痹到没有任何一丝感觉,他就不会这么痛苦。
“酒酒……”北堂玥眼前的视线已经摇晃出了几重叠影,他踉跄着想去勾那个摇晃不已的酒瓶,瓶中澄澈的琥珀色液体泛着一种蛊惑人心的色泽,引诱他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