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之上。
驽马四散狂飙,肆意的着踩踏着袁军。
仅仅一次冲击,先登营死伤惨重,八百猛卒不足六百。
“快!”
“列阵!”
此刻,满脸血污的麹义,颇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凶戾大吼。
他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先登战阵一破,白马义从必然趁势而击。
可惜,已经晚了!
随着他话语刚落。
幽州阵营,早已杀气盈天,一声声怒吼轰然炸响八荒。
举目而望,三千白马义从已经杀至百米之内,铺天盖地的箭雨宛若流星风暴,从他头顶坠落下来,阻挠着先登死士的战阵结成。
五十米!
三十米!
“十米!”
“铿!”
公孙续手中长枪一震。
数十斤重的枪头带着破风之声,刺破麹义的胸铠。
“唏律律!”
战马人立而起,在战场上嘶吟。
公孙续单手持戈,冰冷的看着麹义,平淡道:“死在自己骄狂上面的名将,可不在少数,你鞠义在其中并不算起眼!”
死在自己骄狂上面的名将,如韩信,又如关羽等等,鞠义实在算不得什么,不过他属于公孙续第一个杀死的将领。
“咳。咳咳!”
麹义眼中满是茫然。
哪怕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败了?
而战败的代价也很惨烈,那就是血肉归尘,连马革裹尸都做不到。
“杀!”
公孙续甩飞麹义尸身。
纵马先行,杀在三千白马义从的最前方。
一路碾压,枪锋可怕到了极致,点到便是拳头大小的一个深洞,横扫便是甲胄破碎,脊骨被打断。
甚至,先登死士的战盔,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
在重重枪影攻击中爆裂,伴随着红白之物挥洒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