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趁着这个机会带走沈月辞,将她藏起来……
画完详细图的沈月辞疑惑地看了眼天,怎么这大太阳的她还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不管了,先将轮椅做好,她往侧边看了看却没有发现沈清衔的身影,直到转过身来才看到沈清衔抱着剑站在她身后。
“清衔,能否麻烦你帮我劈棵树下来。”
“可以。”江逾白答应地十分爽快,上前两步拦住沈月辞的腰随后便运起轻功来到密林中,他站在沈月辞的身后,看着她雪白的脖颈。
只需轻轻一个手刀下去,再弄出一对假尸来,沈月辞就会永远属于自己一个人,至于皇位的事情他也可以借助秦家的势力回去,待他登临帝位,她就是皇后,独属于他江逾白一个人的皇后。
“清衔?清衔?”沈月辞扯着他的衣袖,但他依旧盯着自己发呆,见他总算回神,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一运功就头疼?”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为保万一,沈月辞再次询问道。
“沈清衔。”
见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沈月辞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记得你名字就好,你前几天还说自己是江逾白,可把我吓坏了。”
“我还说了什么?!”江逾白紧张地一把握住沈月辞的手臂,他还是第一次在沈月辞面前如此失态。
他对于这段记忆很是模糊,他只记得遇到那些人且伤了月辞,随后他拖着伤势带着月辞来到山洞疗伤。
“别紧张,你没干什么坏事,你只是问我,我们是不是结过仇还说你是江逾白,只是我还没有跟你说清出就遇到那帮黑衣人。”
江逾白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好在月辞并没有察觉到端倪。
“你若是不舒服尽管同我说,千万不要自己忍着。”
江逾白淡淡地应了一声,担心自己的情绪太过于明显的他转身直接将眼前的树劈倒在地,随后用玄度剑将树皮削掉。
看来他得加快进度才行,否则哪日月辞想起这事来觉得蹊跷派人去查他的身份定能查出痕迹来,到时,江逾白不敢深想,不如此刻……
指尖传来的刺痛打断江逾白的思绪,一根木刺深深得扎入他的指尖,脸上面无表情的江逾白继续手中动作,可沈月辞却快步冲到他面前来,伸出手带着几分薄怒道:“我看见了!”
在沈清衔还未动作前,沈月辞一把抓起他的手,看着指尖上硕大的血珠道:“我刚说完遇到任何事情不能忍着,你现下就瞒着我,你知不知道这木刺不拔出来可是会化脓的。”
沈月辞说完便动手先将木刺挤出来,只是这根木刺很细小又随着沈清衔的动作往里了些,实在是不好弄出,但她的手上又没有银针之类的东西,无奈之下沈月辞只得用嘴尝试能否将木刺吸出来。
江逾白愣在当场,他看着沈月辞焦急如焚的模样又见她拔出木刺时宛若灿阳的笑容,他摩挲着指尖细细感觉上面残留的温度与疼痛,若是他将她关起来还能感觉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