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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人并追求独立思想。这就是雷纳托。卡普奇。报刊上在谈到各种谗言中伤和虚伪报

导时常常提到他的名字，顺便说一句，他和墨索里尼的关系不错，后来和他闹翻了，

但是仍能活下来。领袖看在他们的老交情，没有杀掉他，而游击队知道卡普奇和墨

索里尼的敌对关系，也没有处死他……我可以去试试说劝这个老牌阴谋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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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先生（在意大利都这样称呼参议员和国会议员）虽然没有拒绝克里斯廷

娜。蒙塔尼亚尼代表《国家晚报》提出的记者采访，但这一天情绪很不好。尽管卡

普奇年事已高，但虚荣心依然很强。而且显然他看上了克里斯廷娜。

&ldo;孩子，你问为什么这里的政府更换得这样频繁吗?初看起来，这并不那么复

杂。的确，在欧洲还有哪个国家能找到像我们意大利国会那样光怪陆离的现象?你

只要看一下这个从左到右端坐着当代各式各样政党使者的半圆形露天剧场，立即就

会明白，在这个纸牌卦里，没有一种摆法是牢固的。甚至被称作幽灵的人数很少的

共和派，只要把自己微不足道的投票砝码放进或者不放进政治天平盘，随时都能够

引起政府危机。还有社会党人为了求得空缺的部长职位而从左向右的投射各种中心，

包括左派、右派、左右派、右左派的没完没了的联合。你从来不觉得这种政治上的

送次更换有点像滑稽喜剧吗?&rdo;

&ldo;不，更像悲剧，尊敬的先生，政治不稳会产生经济混乱，给恐怖主义开绿灯，

让新法西斯分子放开手脚……&rdo;

&ldo;这都对，但问题不在这里。不是内阁的更换造成政治不稳，而是玩弄这种不

稳造成政府的更迭……当然，根据某种考虑觉得有必要时才这样做。&rdo;

&ldo;你是想说&lso;不稳&rso;是受别人控制的?但受谁控制呢?&rdo;

参议员不再冷言冷语地说话了。

&ldo;受政府控制，不过不是受相互更替的多党联盟的空谈家们控制，受真正的政

府、即有时叫做&lso;影子内阁&rso;的政府的控制。这种政府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会

有。&rdo;

&ldo;请原谅，是黑手党?&rdo;

&ldo;黑手党?不是。虽然我无意缩小这个组织的影响，但绝不是黑手党。亲爱的，

您从来没听说过共济会吧?&rdo;

&ldo;听说过，准确地说，读过，他们自称为共济会会员或者&lso;自由泥瓦匠&rs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