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很快的努力平抑了自己的心绪,但她神色之间一闪而过的愤怒,却没有躲过文清的眼睛。
看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辉,文清有些玩味的托了托自己的下巴,停住了原本要动的手:“你恨?你恨得是谁?”只有开始是对她的,后来……却不是。
那种表情,勾起了文清心底的某种怀念。
“文队长。”崔雅咬牙,“你想要我怎么样?有话好好说,我保证,我会很配合的。”
她话里有很小心的求饶,也有很小心的试探。
但她这话一出,文清的脸色却是一变。
她一声长笑,却忽然重重摇头,劈手夺过一旁边墙上的鞭子,“啪”的一鞭就甩上了崔雅的身体。
文清的技术显然是有练过的---这一鞭很重,落在崔雅身上立时就在皮肤上刮出一道红痕,辫梢划破衣料,甚至在她的敏感处一划而过,痛意钻心。
崔雅“唔”的一声闷哼,猝不及防之下,几乎是把嘴唇咬的沁出了血迹。
但这种痛,和“啪啪啪”落在身上的鞭子的痛意和颤抖相比,却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待得五六鞭过后,崔雅身上的衣料已经化作了残破的布片,挂在了她的身上。
衣料豁开,底下全是红色的伤痕,裸。露出大片雪白雪白的皮肤,冷风刮在她的肌肤上头,激起一片无法抑制的轻颤。
文清冷笑起来,一双细长眼眸眯缝:“交易?我的男人都已经死了,你跟我能做什么交易?我的男人既然死了,那我也要唐逸修的女人去死!”话到最后,她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显然是愤怒到了一定的程度---几乎是有些神经质了。
崔雅一瞬间明白了过来。[综武侠]踏雪行
好啊,果然是因为唐逸修。
看着她的脸,文清冷笑着又是一鞭抽在她身上---这一鞭她几乎毫不留手,痛意入骨,崔雅几乎是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背后都是黏黏腻腻的冷汗沁了出来。
文清看着她的脸,冷笑道:“你若不想受罪,就自行了断。你只要跟主神说,我要去死,这样就可以了。”
崔雅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在这一刻,明知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听不进她的话,但崔雅依旧在尽她的最后一分努力,她的声音干涩低哑:“文队长,我知道你恨唐逸修,但我对他没有那么重要。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为什么要为难女人呢?我死了,唐逸修最多难过一天,甚至连一天都没有,几个小时……甚至更短,你要是放过我,你从此在他身边多一个盟友,不好么?你总不会觉得,他这样对我之后,我还会爱他吧?文队长,我要是真的对他有这么重要,那你想,他为什么会提出这么一个议题?他难道不怕,我也有朝一日自行了断么?正是因为我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他才会……”
“啪”的一鞭,打断了崔雅的话。
看着面前女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料和身上到处都是的鞭痕,文清笑的快意:“废话少说,折磨人的手段,我多的是。”她笑吟吟的走到墙边,在那边的挂钩上头拿下了一堆“成人玩具”,有些东西,简直令人发指的粗大和恐怖---显然,这个地方就是文清惯用的淫。窟。
崔雅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说的一切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她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是“黔驴技穷”。
谈判技巧,说话技巧,所有的这一切,都建立在一个条件之下---平等。
当你跟对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平等的平面之下,那么说什么……都没有用。
自己现在跟文清,就是这样的情况。
不管自己说的再诚恳也好,自己想的再多也好,文清只是蛮不讲理的这么做了,而自己拿她,居然毫无办法!
崔雅的心里升起了无法抑制的狂怒和痛意:她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只要她今日不死,不管文清怎么折磨她也好,必有后报。
再没有什么比切肤之痛更直接,再没有什么……比这种赤。裸裸扑面而来的暴力更让她明白,自己现在根本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