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的?&rdo;
裴州没再答,一圈圈解下眼睛上的纱布。
陆时远:&ldo;妈的谁这么缺德,欺负你一个瞎子,让我知道不得弄死他。&rdo;他又说,&ldo;不是在海市胡来就好,要是被你老爷子知道了不得废你三条腿啊,说好了你三十岁前不能破戒。&rdo;
裴州的手机响起铃声,他凭感觉滑下接听,听到是许郑的声音,交代陆时远先出去。
陆时远对他这个年轻的舅舅是又怕又爱,带上门离开了房间。
屋里安静下来,裴州这才卸下刚才的伪装,这一刻连声音都是严肃而紧张的。
&ldo;查到了没有?&rdo;
&ldo;没有,我酒店的监控录像从来不会失灵的,偏偏昨晚都坏了,还真神奇。&rdo;
这个消息让裴州很失望,他想找到昨晚闯进他房间的人。
陆时远刚刚问的都是真的。
昨晚,他在半睡半醒间被蹭醒,鼻端的女人香和肌骨那份柔软都还刻在脑子里。他记着裴家给他定的那个不成文的家训,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成熟男性体内抑制了二十七年的本能在那一刻如洪闸冲泄,昨晚那一刻,正常男人都无法守住堡垒。
他记得女人发间的香水气与酒气,记得横冲直撞里的那股温软,他天生体力就强,昨晚根本没怜香惜玉,自然也没有留余地。他清楚地感觉到女人承受不住时的喘息压抑,怜悯之下动作里才有了照顾,耳朵里全被女人细碎的呻吟填满,他感觉到她是毫无技巧的,也是愉悦的。天塌地陷那几秒,她颤抖痉挛得抓伤他手臂。
可惜他没抓住这个跑得飞快的女人。
许郑第二天一早来房间找他,告诉他床单被染红,凝结了血。
&ldo;对了,服务生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地毯上找到一只耳环,不知道是昨晚那人还是之前客人遗失的……&rdo;
&ldo;寄给我。&rdo;
许郑好笑问他:&ldo;搞得这么认真干什么,太阳出来谁还认账啊。对了,你要不要去做个检查,万一对方是有病……&rdo;
&ldo;戴套了。&rdo;还是那双发着颤的手主动戴的。
陈姨上楼喊裴州可以开饭了,裴州挂了电话,沉默地抽了两支烟才过去。
他守肾如玉二十七年,第一次栽这个跟头。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羞瑟,第一次写这种开场,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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