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有空就会刻象棋,再刻一个“将”一盘棋三十二个棋子就刻完了,剩下棋盘一会儿去大集上找木匠做一块回来自己画。
围棋下不好,象棋还是能拿得出手的,以后可以陪靳云庭下象棋,乔斯年觉得自己太机智了。
“我回来了!”见乔斯年停下刻刀,靳云庭出声走近。
“宝宝回来了!”乔斯年才发现他,不觉扬起嘴角,“吃过午饭吗?”
“吃过了,”靳云庭抽走乔斯年手里的刻刀,坐在他腿上,拾起另一个棋子雕刻起来,问道,“刻这个干什么?”
乔斯年双手圈上靳云庭的腰,埋首在他身后嗅来嗅去,“象棋,一学就会。我的围棋太差,以后陪你下象棋。”
“嗯!”
一直到靳云庭雕刻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乔斯年打开抽屉将棋子和刻刀收起来,桌上的木屑也扫到纸上,问道,“宝宝下午有事吗?”
靳云庭侧身看他,“我想你了!”
乔斯年折纸的十指微顿,随后将纸捏成一团扔掉,他压着嘴角扬着下巴道,“所以呢?”
靳云庭伸手按住乔斯年胯下,挑眉。
乔斯年的嘴角终于压不住,他捧着靳云庭的脸狠狠亲了一口,“爱死你了,我去关门。”
靳云庭抬手一震,书房的门“嘭”一声合上。
“武功太好用了,”乔斯年一边在靳云庭脸上啄,一边扯散他的腰带,“宝宝坐到书案上去,脚踩在椅子的扶手上!”
“宝宝还记得《十香词》吗?”乔斯年坐在椅子里脱掉靳云庭脚上的鹿皮短靴,解开绸缎袜子的系带。
靳云庭一脚将他踩在椅背上,“你还敢说!”
“不说这个,”乔斯年握住靳云庭的脚腕,另一只手沿着小腿往上爬,“那我们说说《香香小狐郎》?”
“我看了又怎么样?”靳云庭有样学样,扬着下巴垂眼看着乔斯年,“所以呢?”
乔斯年将衣袍下摆扎进腰带,抬起手里的脚腕放在肩膀上,他站起身,“宝宝这样很好。”
日斜影长,乔斯年抱着只着中衣的靳云庭回到正房,“宝宝累了就睡。”
“你去哪儿?”靳云庭抓住他的手。
“我去打水,”乔斯年拍拍他的手背,“黏黏糊糊的你睡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