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做这个真的是为了吃什么粉丝?”靳云庭问道。
辛亥连忙跪下,抱拳道,“将军明查,属下从没有在公子面前提过缺水。青竹找到属下说公子要灌血肠,还让他去医馆买药,属下不放心,把河边交给其他人,和他一起买了药回来。”
“公子已经让尹铛头泡了一桶绿豆,说是要做绿豆粉丝,属下才知道是做粉丝要用白矾。公子看过药材后说纯度低,用前面的方法自己析出了晶体,却还是说不能多用。”辛亥疑惑,“可是医馆都是直接入药的呀!”
“大概是药三分毒有这个原因吧,”靳云庭让他下去,“把白矾能净水告诉孙老,让他测定用量,算一算用多少对身体有害。”
辛亥想说何不直接问公子,想起自己差点儿又因为话多挨罚,赶紧闭上嘴。
靳云庭何尝不知道可以问乔斯年,从乔斯年的话里,别人听不出来他却知道,乔斯年以前见过的白矾与医馆的白矾有差异。
“宝宝,到你了!”乔斯年洗完澡找到书房来,“你别说你在大营里洗过了,饭也不回来吃,澡也不回家洗。”
“没在大营洗,”靳云庭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冷不冷,去正房等我!”
“不冷,”乔斯年抚摸身上的紫貂皮大裘,“这一件大裘要八千两白银,还是内部价,不过真的暖和,你信不信我里面什么也没穿。”
靳云庭抬起两人紧扣的手,从宽大的袖口可以看见里面的中衣。
“原来早就暴露了!”
靳云庭回到正房的时候乔斯年盘腿坐在软塌上,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下一盘。”
他面前的矮桌上已经摆好了棋盘,棋盘材质普通,由九道直线和十道横线交叉组成,三十二个棋子分红黑两组分别摆放在对应的交叉点上。
乔斯年指着棋盘中间没有划通直线的地方,“这叫河界,”他没有写“楚河”“汉界”。
又指着有交叉线的地方,“这叫九宫,将和帅每一着只许走一步,前进、后退、横走都可以,但不能走出九宫。将和帅不准在同一直线上直接对面,如一方已先占据,另一方必须回避。”
他拿起“将”,笑道,“我用宝宝刻的将,宝宝用我刻的帅,正好帅是红色,执红棋的一方先走。”
“棋子从一个交叉点走到另一个交叉点,或者吃掉对方的棋子而占领其交叉点,都算走了一着。双方轮流各走一着,以‘将死’或‘困毙’对方将或帅为胜。”
然后念了几个口诀:马走日,象走田;车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线护将边,小卒一去不回还。将军不离九宫内,士止相随不出宫;象飞四方营四角,马行一步一尖冲;炮须隔子打一子,车行直路任西东;唯卒只能行一步,过河横进退无踪。
“记住了吗?”他搓着手问道。
“嗯!”靳云庭走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