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默写《伤仲永》输了,没有奖励,乔斯年巧立名目要安慰奖,缠着靳云庭叫自己夫君,靳云庭不开口他就一副失落的样子。
明知道他是装的靳云庭也不忍心,小声叫了一声夫君,然后就被抱到床上叫了很多声。
想到后来,靳云庭耳根发烫,“你别闹。”
察觉手里的温度变化,乔斯年翘起嘴角,“宝宝在想什么好事?”
靳云庭脸上也迅速升温,他拉下乔斯年的手,很有点儿欲盖弥彰的意思,“没想什么。”
乔斯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我爱你,靳云庭!”
靳云庭眼底薄雾叆叇,水汽氤氲,凝集成珠。隐藏脆弱似乎已经是本能,他慌忙垂下眼帘。
纤长的睫毛不堪重负,滚烫的泪水砸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永远烙印在乔斯年心上,“宝宝别哭,以后每天都说爱你好不好?”
他以前也说过爱靳云庭,都不郑重,也没有正式告白过,靳云庭好像稀里糊涂跟了他,“宝宝受委屈了,是我不好,以为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没有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看着御马乘夜而出的你,我脑子里都是这句话,”乔斯年抱起靳云庭,吻干他的泪水,“然后你冷冷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想着还是冬日的风林火山,当时就心动了。”
靳云庭埋首在乔斯年颈间,抱紧他的脖子,说话带着鼻音,“给你冷眼你还心动。”
“若是别人我肯定回他两个冷眼,”乔斯年将靳云庭往上抱了抱,捏着手里的浑圆饱满往床边走去,“谁让我对宝宝一见钟情呢!”
靳云庭一口咬在他耳垂上,啪的一声臀上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都不好了,“你……”
“打疼了吗?”乔斯年将他放在床上,手脚麻利地扯开他的腰带,“让我看看。”
点燃最后一支烟花棒,靳琛想起乔斯年,转头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发现不仅乔斯年,靳云庭也不见了。
“琛少爷,还要玩儿吗?”青竹把自己留下的两根烟花棒递给靳琛,“给你。”
“不玩,”青竹他们每个人才分十根烟花棒,加在一起都没有他的多,他怎么好意思要青竹的东西。
靳琛看一眼正房,“叔叔和小叔叔已经就寝了吗?”
门窗上都是棉帘,看不见内里,不知道房门是不是关上了。
“是的,琛少爷。”
滋滋滋,火花四射,绚烂迷人,药粉很快就燃尽熄灭。
靳琛将苎麻茎扔进篓筐里,“我也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