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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ldo;她是后天不能说话的，类似失语症。因此可以听得到。&rdo;

虽然刑警搞不懂这些医学名词，还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ldo;但是，谁会杀了他们呢？怎么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rdo;欧阳笙自言自语。

&ldo;你知道他们的交友状况吗？&rdo;

&ldo;我不知道他们的交友情况，只知道他们家里发生的事情。&rdo;

&ldo;那姚小姐知道吗？&rdo;

&ldo;她父亲很少讲公事，母亲连手语都不灵光，怎么聊呢？总不能都用笔聊吧！&rdo;

&ldo;财物都没有损失。&rdo;羽嬅垂着头，走了回来比着手语。

&ldo;都没有损失。&rdo;欧阳笙代她说。

&ldo;嗯，这把凶刀是你们的吗？&rdo;刑警拿起包着一把切肉用的锐利长刀的证物袋说。

&ldo;不是，我妈不太会煮菜，所以厨房只有几把小刀切东西而已。&rdo;

刑警刚才已经到厨房查过了，一看就知道曹逸春不善于做菜，厨房里的刀具都不足以一刀毙命。

&ldo;你母亲会去快餐店吃东西吗？&rdo;他瞅了一眼证物袋里面某家快餐店的可乐杯子。

&ldo;她常说她不会因年龄的增长，而放弃追求年轻人的时髦。所以，她有时会穿的自认为很年轻，到快餐店看帅哥。&rdo;她比到最后，羞赧地垂下头来。

刑警跟旁边的警察和鉴识人员听完欧阳笙的翻译，差点晕倒！

&ldo;姚小姐，你现在可以到警局协助调查吗？&rdo;

羽嬅缓缓地点头。

&ldo;我们可以陪她去吗？她不能说话，而且精神状况不太好。&rdo;欧阳笙问道。

&ldo;我们有手语和心理顾问的。&rdo;刑警婉转地拒绝。

&ldo;羽嬅，你要坚强点呀；叶锦丽拉着她的手说。

&ldo;放心，我会撑下去的。&rdo;

&ldo;我们可以在外面等她吗？&rdo;欧阳笙仍然不放弃地说。

&ldo;嗯，好吧！&rdo;刑警瞥了神情沮丧的羽嬅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老张等到李捷他们离去之后，又回到大厦的中庭徘徊。他蹙起眉头，两手插腰，凝视地上所绘的人形，再抬头眺望程秋婷所住的阳台，视线不时在两者之间梭寻。大楼的住户经过时，看他一付沉思的模样，不禁停下脚步，视线随着他的目光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