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忠听了这话,笑地更大声了:“皇上,这话该是臣问您才对吧?这会儿子被团团围住,束手无策的可不是臣,而是您啊。”
齐缙又是一脚踹开一人,那人吃痛地在地上滚了两圈,霂佑不动声色地挡在齐缙前头,胳膊上已经被划开一道口子:“皇上,您和昭仪娘娘先走,让奴才来对付这些歹人!”
“霂佑!”
齐缙瞪了一眼霂佑,刚想开口说话,就又听刘安忠那戏谑之声:“先走?看来咱们的霂佑公公还没看清局势啊。本将军的兵马已经把皇宫四角团团围住,不知霂佑公公想要皇上和昭仪娘娘从哪儿走?莫不是去钻狗洞嘛?哈哈哈。”
他犹自笑得开心,连郭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忽的,外头传来兵马打斗之声,齐缙眉头一松,拉了一把身旁的霂佑,低声说:“挺住。”
刘安忠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无法自拔,他睨了一眼君言,那调戏的话语再次说了出来:“昭仪娘娘,瞧您细皮嫩肉的样子,一定是吃不得苦头的。倒不如日后跟了本将军,也不会亏待了你去。”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妃嫔们:“还有你们,可有愿意跟随本将军的?伺候好了,兴许还能给你们一条活路。”
妃嫔堆里早就哭声一片,这会儿子听了这话,不少人哭地更大声了。
宜妃冲着刘安忠瞪了一眼,高声答道:“呸。不要脸的东西,连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刘安忠双目一凝,作势要走上前去:“不要脸的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
他刚想一巴掌招呼上去,就被一个女子抱住了脚跟,他转眸看去。
那女子一身华服美衣,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却已经晕开了不少,漂亮的云鬓也略显凌乱:“刘将军,刘将军饶命。我跟!我跟!”
宜妃的双目里已经可以喷出火来:“婉淑媛!皇上虽说不喜欢你,但好歹待你也不薄,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婉淑媛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宜妃,紧紧抱着刘安忠的大腿,不停地呢喃:“刘将军饶了我吧,我愿意跟随您的!我……我身上还有挞玛国的秘药,都可以全部献给您!只求您饶了我一条性命!”
刘安忠这会儿子得了便宜,早就把宜妃忘至了脑后,他一手拽起婉淑媛,把她往怀里一拉,笑眯了眼睛,目光中的贪婪与好色让婉淑媛忍不住浑身一凛。
“算你识趣。本将军喜欢!那什么劳什子的秘药,要来有何用?还不如美人来地可口些。”他笑着就往婉淑媛的脸庞上一亲。
“婉淑媛!”宜妃失控的大喊,婉淑媛却不为所动,直接顺势躺进了刘将军的怀里。
“刘将军英明神武,能跟随您,是妾的福分。那秘药是我挞玛国宫廷秘传的东西,从前皇贵妃娘娘用的可就是这药。”
刘将军一只手当众捏了捏婉淑媛的酥【河蟹】胸,惹得她脸颊绯红,娇媚地怪嗔了一句。
齐缙的眼神里透着些看不懂的意味,他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婉淑媛,你可知自己在做些什么?”
婉淑媛的目光不敢与齐缙相对,错开了眼睛,曼声道:“皇上这也怪不得臣妾,良禽择木而栖,臣妾也只是想活下来罢了。再说了,皇上从未喜欢过臣妾,永远都在利用臣妾的家世,皇上又好到哪儿去了呢?”
这话说完,连君言都气地全身发抖。
齐缙连说了三声好,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发狠:“这就是朕的婉淑媛!好极了!”
刘安忠满是胡渣的下巴蹭着婉淑媛娇嫩的脸蛋:“皇上这话什么意思?本将军愿意接受皇上的破鞋,已是大恩了,皇上得感谢我才是。”
齐缙冷哼一声,不欲与他多言。
许久没有说话的郭堪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挥挥手,示意围住齐缙的士兵都退下去,笑地一派慈爱:“老臣也不欲为难皇上,皇上是老臣看着长大的,若是受了什么伤,老臣也是要心疼的。皇上不如直接退位让贤,也不必有这么多波折了。”
齐缙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一把拉住忍不住脾气,想要上前直接动手的霂佑:“郭大人说笑了,这江山是朕父皇留给朕的江山,朕为何要拱手让给了旁人?郭大人若觉得自己有本事,直接来取便是,哪里有这么多废话?”
郭堪面色聚变,冷哼一声拂袖转身道:“皇上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好好地晚宴,若是闹得血光满地,怕也是不好看吧?”
齐缙还是不为所动,随意转动了手中轻剑,淡道:“那郭大人就尽管试试看。”
作者有话要说:向前进向前进
逼宫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