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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ldo;嗯？&rdo;

寇乖乖忙完这一切，累得倒在了被面上：&ldo;你是指什么？&rdo;

&ldo;就是……&rdo;

陈一没有再问下去，站了起来：&ldo;你们睡吧，我回去了。&rdo;

寇乖乖好不容易缓过来，睁开眼睛抓住陈一的手：&ldo;你在吃醋。&rdo;

&ldo;没有。&rdo;陈一挣脱开寇乖乖：&ldo;我为什么要吃醋。&rdo;

&ldo;其实你是喜欢我的。&rdo;

寇乖乖站起来拉着陈一往外走，关了灯，轻轻地关上了门把一片黑暗留给了被窝里的汝简。

只剩下汝简了。

她酒量没有这么差的，只是她喜欢装作醉醉的样子。

醒了时寇乖乖就会细心地照顾她，会给她脱衣服，用热毛贴帮她擦洗身体，抱着她睡觉，即使她亲她，也只是当作醉了，而不是不听话。

刚刚在门口她听见寇乖乖和陈一说：作我女朋友。

她从微弱的光里看见寇乖乖亲了一下陈一。

她们看起来多么登对啊，陈一看起来那么优秀，大方得体，就是乖乖一直喜欢的那种女人。而自己横亘其中就像一个破小孩。

&ldo;我们沿着街走一走吧。&rdo;

街头很多过跨年的情侣，到处都挂着新年祝福的标语，寇乖乖拉着陈一的手不放：&ldo;我知道你不讨厌我，你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我。&rdo;

&ldo;有一种心理疾病，叫做被爱妄想症。&rdo;

陈一掩饰着自己面部的表情，轻描淡写仿佛寇乖乖谈论的事情和她毫无关系般：&ldo;我可能可以帮你开点药。&ldo;

&ldo;谢谢陈医生。&rdo;寇乖乖挑了挑眉头，眼里是远处广场上盛放的烟花。

大概是夜景突然变得很美，她们两个人拉着彼此的手，停下来看着不断上升，炸开，闪烁，五颜六色的花火，两个人不自觉地笑着。

&ldo;陈一，反正你总得试一下恋爱的感觉，为什么不能是我呢？&rdo;

烟花落尽时，寇乖乖转过头来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陈一再次提到：&ldo;做我女朋友吧。&rdo;

陈一看着寇乖乖的眼睛，那里边有期待，也有不见底的未知：&ldo;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女人。&rdo;

&ldo;能诊断出来吗？&rdo;

寇乖乖突然抛出一个题外话：&ldo;难道有什么方法可以验证一个人，一定是喜欢女人，或者男人吗？医学有办法鉴定出来吗？&rdo;

寇乖乖自问自答，没有给陈一反驳的机会：&ldo;不能的对不对？&rdo;

没有任何方式，可以百分之百作为参考数据来显示一个人的感情偏好。

陈一摇头。

&ldo;所以你在犹豫什么呢？&rdo;寇乖乖本身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不想一转身分离，陈一便与自己形同陌路的感觉：&ldo;你对我有感觉的对不对？不然那天早上什么也不会发生。&rdo;

那天早上，她们将彼此都交付给了对方。

陈一还记得自己笨拙地进入寇乖乖体内时，指尖被浸润，被紧紧地包裹，她的意识里完全是侵略和占有，以及取悦身下的人。

&ldo;你不担心十三的情况吗？&rdo;

陈一尽量不去回想她与寇乖乖发生的事，把话题转移开来：&ldo;或者是唐夏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