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先醒的,看着抱着自己的林殊白,他睡着的时候真好看,高耸的鼻梁,比女人还要长的睫毛,光洁的脸颊,放哪儿都是个倾倒众生的主儿,怎么,怎么就那么……
六月不自禁的又想到昨晚的事儿,想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想到林殊白全身赤。裸的样子,想到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那处,那样的滚烫,好像都烫到了她的心里一样。
就这么想着想着,脸上就越发的烫了。她还在那暗自害羞呢,却不想自己所有的变化都看在林殊白的眼里。
&ldo;月儿想什么呢,怎么小脸红的和晚霞似的的?&rdo;
&ldo;没,没什么,天色不早了,还要去镇南王府辞行呢。&rdo;说着就要起身。
林殊白怎么肯,就的这样好看的女孩,不欺负一下就起床,岂不浪费。他伸手便束住要逃开的六月。
&ldo;怎么,是要逃么,三哥又不是妖怪,瞧把你吓得。&rdo;
&ldo;你,你就是妖怪,臭不要脸的流氓妖怪。&rdo;六月愤愤的说。
&ldo;流氓吗?不妨趁着这么好的太阳在流氓给你看。&rdo;
然后林殊白就真的耍起了流氓,虽不似昨晚的那般,扔掉了六月的衣衫,却也是瞧个大概。
阳光透过窗子洒入屋内,被一番遮挡,也变得柔和些了。和月光下的不同,六月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透明,更是诱人,像一个纯白无瑕的璞玉,引诱人索取。
虽然六月极不情愿,但是想着如果不答应他,两人这样羞人的样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毕竟阳光不同月光,照的她无处可逃,只得又委屈自己的小手。
直到两人进了镇南王府,六月也不想搭理林殊白,即责怪他的无耻,又责怪自己竟然有点喜欢同他亲近的感觉。六月感觉快要被自己的羞耻心凌迟了。
虽然子墨同镇南王都不舍,但也知道六月是想家了,眼看着离年关越来越近,也只能放六月回去。
&ldo;子墨哥哥,你不同月儿回去吗?我们,我们好久没一起过年了。&rdo;六月的眼神有些期待。
就像六月无法不想念林家一样,子墨也无法不担心镇南王的安危,所以只能抱歉的说道:&ldo;小六,等到所有事情都平静了,我一定同你好好的过个年,不只是年,还有你的生辰,子墨哥哥都补给你。&rdo;
六月知道子墨在担心什么,所以并未强求。
&ldo;子墨,王爷。这次回去,我便会同家父家母商量我同月儿的婚事,月儿也大了,也该议亲了。&rdo;
六月没想到林殊白今日会同子墨哥哥和王爷说这样的事儿,害羞的把头埋的很低。
&ldo;我不答应!&rdo;
几个人齐齐回头,就连把头都要埋在地上的六月,也不自觉朝后看去。
来人是一身玄色长衫的大皇子,他的表情有些严肃,接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ldo;不行,小妹还小,不能这么早嫁你,要嫁也要及笄。&rdo;
其实大皇子还有没说出的话,他总觉六月清澈的像个孩子,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小妹,这么早嫁个林殊白,怎能经得起他的折腾。
六月自是不知道大皇子的心思,只是站在那一声不发。
&ldo;这事儿你说的不算,月儿已经答应,这次回去问过父亲母亲,择个吉日完婚,不过你放心,大婚那日喜酒肯定是请你喝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