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夕瞪大眼睛吃惊的望着熊严硕手中的玉牌,“邹岛主的令牌怎么在你手中?邹岛主人呢?你这畜生把岛主怎样了?”说着便疯了似得扑奔熊严硕而去。熊严硕往旁边一闪,冷笑着说,“你问的是邹云吗?他现如今正在熊家作客,好吃好喝好招待,如果地冥岛同意合作,邹岛主自会归来!”
尽管熊严硕不是地冥岛的人,但是老岛主以前说的清楚,地冥岛只认水火令牌不认人,这也是江湖之中人尽皆知的事情,它代表着地冥岛的一个长老席位,这也是当初周文和周武一见水火令牌就想据为己有的原因。
“畜生!”花颜夕大喊一声刚然要上前拼命,一旁的白清泉忽然抢上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真气同时进入到花颜夕的体内,封住了她全身的经脉,“三长老,倘若一遇到自己不满意的事情便要出手拼命,这样与禽兽有何两样?我劝你还是面对现实吧!”接着,他朗声对着大厅众人说道,“现在的票数是四比三,施袁一方显然获得了更多的票数,现在我宣布,地冥岛正式与东王……”
“这里好热闹啊,看样子我来的正是时候。”一个声音传进大厅之中打断了白清泉的话,随着声音,一个白袍青年径直走进了议会厅。
大家顺着声音举目观瞧,一见此人,大厅之上就像扔了一枚重磅炸弹相似,瞬间就炸了窝,有的人甚至喊出声来。尤其是施袁,一见此人,本来芝麻大小的绿色瞳孔顿时放大了数倍。只见他张着大嘴,显得十分惊骇,口中不禁自言自语的念出一句话来,“方斌!你竟然还没死!”
只见方斌身后还站着二男三女,男的十分帅气,女的娇艳如花,无疑都是人中的龙凤,而此时,方斌手中也捏着一块和其他七块水火令牌一般无二的精致玉牌,如今八块水火令牌齐聚地冥岛,这景象已经是岛内多年未曾有过的。
秦仙一见方斌早已泪水涟涟,扑到方斌怀中,哽咽着说道,“毒郎,我等你等得望眼欲穿,你终于来了,我们几乎快要山穷水尽了!”
方斌拍了拍秦仙的肩膀笑到,“仙儿,你受委屈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说罢,他又和花颜夕等人打了招呼,花颜夕也是一副欣喜的样子,虽然她和方斌同是长老,但是在方斌还未走以前,一直都是说一不二,除了正副岛主外,几乎没人敢不听他的话,所以方斌一直也都是花颜夕的主心骨。
方斌和己方的人寒暄几句后便来到了白清泉面前笑着说道,“副岛主,你下令杀的人我已经杀了,你下令屠的城我也屠了,我方斌今日回来交令了,现如今岛内有这等大事,做为一名长老,我自然也有责任为地冥岛未来的发展出谋划策,你说是也不是?“
白清泉笑着说,“这个自然。”
“所以我支持地冥岛独立发展!”方斌此言一出,大厅中又似扔下一枚重磅炸弹。
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如此戏剧性的一幕,事情的结局可以说三起三落,刚然还得意洋洋的扩张派此时也都呆若木鸡,副岛主白清泉此时脸色十分难看,他点了点头不禁说道,“好,方斌,算上你的票,现在双方得票四比四,依旧不分胜负,你看这当如何是好?”
方斌微微一笑,“这有何难?依我之见,武力解决便好!”说完,只见他双手之上升起团团绿色的气体,空气似乎都被这气体腐蚀发出阵阵“嗤嗤”的声音。
方斌人称玉面毒仙,众人对他的毒相当忌惮,于是纷纷后撤,生怕沾染上丝毫。
白清泉眉头紧皱,“方长老,岛上可都是自家弟兄,难道你真打算骨肉相残吗?”
方斌摇了摇头,“非也,我所提议的武力解决也只是切磋技艺,咱们可以十阵为限,两两交锋,谁先赢到六阵谁便是最终的胜者,到时候输的一方要听从赢的一方的决定,这样你看如何?”
谁也没有想到方斌会出这主意,在一旁的秦仙和花颜夕闻听都皱了皱眉,她们深知,对方的施袁和斩浪实力超群,副岛主白清泉更是无人能敌,更何况还有熊严硕等外援,而自己这边除了方斌和自己,其他人都实力一般,这仗恐怕不好打啊。
白清泉闻听却喜上心头,他也能掂量出双方实力的对比,所以立刻说道,“就依大长老所言,咱们就来个十阵赌输赢!”
“不过副岛主,既然熊家给施袁一方当了帮手,那我们一方有岛外的人参战也不为过吧?”
白清泉心里盘算,熊三族长武功高强,算得上一个重要战力,更何况熊家还有不少帮手到此,而方斌身后那二男三女看起来柔柔弱弱,量他们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于是白清泉点头答应道,“好,咱们这一次就允许外人参加咱们的比武,不过事先说好,拳脚无眼,外人若不幸死在我地冥岛上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地冥岛不承担任何责任!”
“这个自然。”
“好,那咱们即刻移步地冥岛湖心擂比试较量!”
随着白清泉一声号令,众人纷纷出屋,从众人走路的位置来看,自然就划分出了两个阵容,与施袁一伙的行在前,与花颜夕交好的行在后。
这地冥岛坐落于冥湖中央,景致极其优美,整个岛被山峦环绕,而岛的正中央还有一座湖泊,湖心擂就修建在湖的中心,有一座浮桥连接着岛屿和擂台,登台之人经过浮桥便可登台。湖的四周高搭着观擂台,坐在观擂台之上居高临下,擂台上的情况看的十分清楚。众人登上观擂台,分阵营坐好,施袁一方坐在东面,花颜夕一方则坐在西面,双方各怀心事随时关注着对方的动态。
这时白清泉对着花颜夕阵营的金面老祖韩寿一抱拳,“韩前辈,在这地冥岛中以您资历最老,德高望重,所以白某想请您主持擂台,不知您愿否?”
花颜夕闻听柳眉倒竖,白清泉的目的十分明显,韩老倘若作为主持就不能登台比试,这样自己一方就少了一个战力,姓白的这算盘打的当真高明。可对方说的也合情合理,确实韩寿论年纪论资历都是首屈一指,倘若不答应,那韩寿的面子就会相当难堪,于是花颜夕朝着韩寿一抱拳,“韩老前辈,既然如此,那就麻烦您主持大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