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叔叔,我以前暗恋的女孩,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怎么办?”
花钟贤听李笑说的话,就知道他放不下以前暗恋的女孩,于是劝道:“暗恋而已,虽然苦点,却并不伤人。等你与其他女人那啥之后,以前暗恋的女孩也就暗淡了。”
“真的吗?”
“或者你可以想像一下,你暗恋的女孩,最终会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赤身露体,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扭动,yindang的呻吟,……”
“你别说了。”李笑又羞又怒。
“哈哈,受不了吧,人生本就是如此,男人女人不能在一起,最好就彼此忘掉。记在心里不但没有用,反而会在以后造成选择障碍,因为人都习惯把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人进行比较,记忆里的人因为得不到,而被美化,眼前的人因为太容易得到,而被轻视。如此就会错过眼前更好、更合适的人。有时候即使没有错过,也会降低幸福感。”
“嗯。其实我挺想找一个女孩,一块儿学习,一块吃饭,一块睡觉。这个女孩也不一定非得与我心中的女神一模一样。”
“哈哈,女神。女神都是远看是神,近看是人的女人。与女神一块儿生活之后,女神还不如长相一般的女人。”
“花叔叔,你很有经验啊。”
“等你功成名就之后,你就知道女人太容易得到了。”
追女孩需要自身条件好。“学校里,不支持早恋。花叔叔,你觉得一个男人什么时候结婚好?”
“也不用着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给百户官站岗。快三十岁才娶到媳妇,这个媳妇还怀有别人的孩子。”
喜当爹、接盘侠?
花钟贤又道:“有时候,为了生存,不得不接受让自己失去自尊的事情。”
“花叔叔说得对。我爸爸说,无论外出打工,还是朝九晚五的上班,都如同给地主家当长工,端别人的碗,受别人管。”
“自己勤快一些,就能比别人多收获一些。”
李笑道:“努力不一定有收获,但是不努力一定没有收获。”
“你小子说的真不赖。”
李笑与花钟贤相谈甚欢,又受到了夸奖,就觉得花钟贤似乎不是一个坏人,“花叔叔,你对那个叫舞儿的女孩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不记得了。”
李笑心道:年纪渐长的人,色心也会渐渐膨胀。有咒语言道:yin人妻女姐妹者,其妻女姐妹必被人yin。但愿花叔叔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花叔叔,他们为什么要折磨你?”
“原因很多啊。不说也罢。”
“说说吧?我要听。”
“你比别人强一些,别人就会嫉妒你啊;爱之深恨之切啊;挡了别人的财路啊;堵了别人向上爬的官路啊。总之,为人处世,只要你阻碍了别人一丁点的利益,别人就会对你苛全责任、恨之入骨,甚至置你于死地。”
“这么严重?!”
“那当然,人活着就需要生存竞争。有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成功了,我就会被你踩在脚底下。”
“难道没有双赢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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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东拉西扯,正说着话,门锁忽然响动,老年提着饭盒,咬着马灯进来了。
这次老年在李笑所在的铁笼子前的地上,放了三海碗菜肴、一大碗米饭。李笑闻着香味,肚子擂鼓般叫了起来,他顾不得询问为什么给他吃好饭菜的原因,就先伸手抓起第一个海碗里的菜,油乎乎的,板栗烧鸡;第二个海碗里是清蒸鲈鱼,第三个海碗里是山药排骨汤。
李笑把米饭就着三海碗里的菜和汤,吃得不能再吃了,才停下来。吃饱的感觉真好。
李笑吃饭的时候,老年为了询问大宝藏的埋藏地点,用尖刀把花钟贤的双手和双臂划了三四道伤口,鲜血流淌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