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白羽得知了元阳城商帮的败询后,连夜在主事府召开了军务会议。
会议之后,马白羽调动了元阳城内花钟贤私库里的利器——三千张神机弓和两千部神机弩。一批又一批的弓箭箭矢、弩箭箭矢被运往了城西十里的石羊镇集市外。三千名城防营士兵被要求继续包围石羊镇集市巡检司,五千名元阳卫士兵被勒令学会使用神机弓和神机弩。
黎明最黑暗的时候,士兵和利器都安排到位了。
马白羽想着花钟贤英俊的外表、逆袭的身世,不禁嫉妒万分。
看着眼前的神机弓和神机弩,他心里又舒畅了起来,心道:你置备了三年的弓和弩,都是我的利器。哈哈……有了这些神机弓弩,我就是大宣国最有实力的大主事。我不要什么大宝藏,我不要什么家财万贯,我只要你去死。不管你有多少炼气修士,我的神机弓弩都会把他们射成一只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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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感觉黎明前的黑暗,比深夜的黑暗更黑暗。
这大概是太阳光照射地球的角度不同、以及大气对太阳光进行了反射和散射等原因造成的。
黎明前,石羊镇集市巡检司中厅的厅内和厅外点满了蜡烛、火把。
三位医师正在给受伤的白甲护卫、妇孺进行治疗。
李笑抱着那把三尺三寸长的轻铁剑,见剑柄上刻有一个“董”字和一个“昌”字,“董昌”大概就是一个人的名字,为什么这把剑上要刻上名字?
小胖子方成阳、大胖子平湖东、苗条的方雅、略黑的平俊都是官宦子弟,受到了较好的保护,都没有伤亡。
他们围着李笑说了一些孩子话之后,被一位医师赶走了。
李笑非常疲倦,但是他的后背受了伤,等了很久才有一位年近六十的夏姓老医者来为他上药包扎。
夏姓老医者用剪刀剪开李笑的衣服后,发现李笑的伤口不但因为按压止住了流血,而且已经开始了结痂和愈合,他依旧用药水仔细地清洗了两遍长长的伤口,敷上了清凉的草药,然后他从李笑的背部开始缠绷带,雪白的绷带绕过肩膀、前胸和腹部,在腰上缠了两圈,最后结了一个活结。老医者的经验丰富、动作柔和,整个过程并不是太疼痛,但怕痛的李笑依旧“痛得”龇牙咧嘴。
老医者见李笑非常害怕疼痛,笑道:“小伙子,你击杀坏人都不怕,怎么还怕痛啊?”
李笑看了看老医者满脸皱纹的脸,心中叹道: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精神矍铄,真是不简单。“老爷爷,我从小就怕痛。”小时候生病了,宁愿喝苦药,也不愿意打注射针。
“孩子,你心中怕痛,就会痛,这都是内心原因。”
“老爷爷,你说的我知道,这叫心理暗示。”
老医者没有弄明白李笑说的话,反而问道:“孩子,你从哪里来?你的父亲和母亲呢?”
李笑一阵心痛,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第一次动手杀了人,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这么近,第一次对生命如此热爱,第一次对食物如此渴望,第一次对爸妈如此思念,第一次感觉到了孤独。或许一个人经历了身和心的磨难后,才更懂得珍惜人生。
李笑的鼻子酸酸的,几乎哭泣了出来,他摸了摸鼻子,擦了擦眼睛,对老医者道:“我来自红星村。我……”
“你也是红星村的?我怎么不认识你?”
李笑在心中一阵自问自答,想好了之后道:“我来自很远的地方,是被李大婶捡回红星村的。”
老医者道:“我常年在石羊镇集市巡检司听差,偶尔回村。前几日给家里送米,回家了一趟。我的大儿子说李家的媳妇捡了一个孩子,就是你吧?”
李笑学着古装剧的对话,道:“正是区区在下。”
老医者又道:“大儿子说,你被村长交给了金牛镇集市巡检司。”
李笑连忙顺口道:“我无罪,他们又把我放了。”放李笑出来的人是花钟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