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又死了一个!”门外一个中年妇女惶恐的站着门口,展图强自一笑,点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中年妇女失魂落魄的看着展图“先,先生,我,我家还有孩子,我想回家。”
展图叹了口气,微笑道“你给我服务十年了,一直……算了,去财务结账,告诉财务多给你半年工钱,走吧。”
“先生,我,我对不起你!”中年妇女深深鞠躬,掩面抽泣。展图轻轻挥挥手“走吧,不然天黑了。”
天黑,仿佛是一个禁忌一般,听到这两个字,妇女面露惊恐,转身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展图愤怒的将桌子上的杯子扫落地上,疯狂咆哮“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一个清秀女孩子怯生生跑过来,在门口傻傻的看着。
展图眼含泪水,嘴唇咬出血来,拳头紧紧攥着,回身看见孩子,眼睛血红,充满杀气“看什么,他们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走,滚,滚得远远地,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女孩子有些害怕,眼神中慢慢溢出泪水,可是表情执拗,狠狠用衣袖擦擦泪水“不,我不走,我要陪着你!”
“陪着我?上官钰,你为什么陪着我?滚!”展图咆哮,面部表情痛苦而又无奈。
上官钰重重摇摇头“我不走,当你救下我的时候我就发誓,我跟你同生共死!”
展图踉跄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有无奈,有一丝丝欣慰“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有人能跟着我,没想到啊!”
展图擦擦泪,强笑着摆摆手“过来。”
上官钰慢慢走进来,做到展图身边。展图慈祥的抚摸着上官钰的头发“你这是何苦?”
“……”上官钰咬着嘴唇摇摇头。展图叹了口气“行,咱俩就这熬吧,只要熬过这三天,我们就安全了,可是……”苦笑一声,“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去。”
上官钰抢先道“我去,我去。”两人在孤单冷清的院子中逐渐消失,院子中冷寂下来,满地的垃圾,细软,一股股萧条景象。
越南北江永严寺中,出现了一人一狗,正在鬼鬼祟祟打量着什么。
范元旦贼眉鼠眼,老黄狗虎视眈眈看着一座古佛直流口水。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灵异界都知道,永严寺有灵异三宝,黎朝象牙扇、敕封二十一卷与永盛王朝陶香炉,大名鼎鼎。
如果不是因为龙脉压制,估计这永严寺不知道被盗千万次了。
其实范元旦也就看看解解眼馋,真正下手偷,那倒是不至于,为什么?还真办不了。
寺内戒备森严,各种高科技监控红外设备到处都是,随时有人巡逻,其实这都是其次,最厉害的还是石兽阵。
石兽阵是前辈高人利用特殊石料雕刻的石头狮子、大象、马、老虎==按照五行布置的一个大阵。
据说只要启动,大阵就会困住偷盗之人,随后石兽就会化形疯狂攻击,实在难以抵挡。
历年发生的偷盗甚至于明抢多不胜数,三宝毅然安安稳稳的躺在那里,静静地诉说着历史。
此后,永严寺成了一个禁忌,一个灵异江湖的死地,没有人再会去这里觊觎三宝。
永严寺每天都会开放参观,届时大批信徒以及旅游者就会涌入近距离观察宝贝游览景色,范元旦也顺着人流混了进去。
其实三宝名声赫赫,范元旦也是看看解解馋。
出的寺来,范元旦叹了口气,心真痒的跟猫抓似的,可惜没辙,单枪匹狗实在……不够那些五大三粗的保安塞牙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