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头盯着面前的屋子:“这间。”
年轻刺客红着耳朵摇头:“这间也没有。”
刺客头不愿浪费更多的时间,手一挥一群人如流水般退去。
直到再也没有动静,楚仟泠才一把将身上压着的男人推开,直起身素手一扬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魏尧眼疾手快的挡住,谁料到,这只手挡住另外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左侧脸上,没一会就火辣辣的疼。
楚仟泠拉好刚刚一番扭扯中被弄乱的衣物,狠狠地盯着魏尧:“登徒子,流氓,不要脸,下流胚子!”
她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词都用出来了。
大拇指抹掉嘴角被楚仟泠打出来的血,没想到这人看着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打人下手还真重。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扇巴掌,眼里泛着阴冷,像一只看到猎物的鹰死死的看着她,只等俯冲而下将猎物捕捉:“公子不也是一个男的,被摸一下胸不是很正常?”
楚仟泠:“谁告诉你我是……”顿时梗住,“谁告诉你我是男的。男的你就可以摸我的胸了,男男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魏尧拱手:“原来这世上还有男男授受不亲这个词,受教了,受教了!”
深吸一口气,楚仟泠忍住一拳头砸在那张白净的脸上的冲动,要是一不小心把人打坏了,还要进官府,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身份就隐藏不住了。
琐灵听到酒楼出事时就一路慌张的往回赶,急匆匆推开门时,就见床上坐着一个男子,看着有些眼熟,但烛光昏暗看不清具体长什么样。公主则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镂空圆凳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
“公……公子,您没事吧?”
“这不没死?”
“……”
琐灵很尴尬的站在一旁。
气氛一度很尴尬。
许久,楚仟泠转过身,问琐灵:“阿福,马匹准备好了没有?”
一时间没晃过神阿福是在叫自己,琐灵半天才回答:“啊?嗯,准备好了,就在酒楼的马厮。”
茶壶里的最后一杯茶喝下肚,提起之前还剩下的一瓶容颜醉,气呼呼的走了,跨过门槛时还不忘回头瞪给坐在床上的人一眼。
下楼时,恰巧碰见左肖拉着下午在集市和自己争抢荷包的那个女孩子急匆匆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向上走。左肖也没想到能再遇见,很知礼的问候:“王公子,好久不见!”
“左公子。”楚仟泠颔首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