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气氛真好。我特别想跟他在这里doi,想花瓣滚满他一身,也滚满我一身。我们的身体都变成了花瓣,分不出你我地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我觉得他跟我想的一样。可是我知道他不会,我也不会。
他只是把我压在了田沟里,横着一只胳膊垫着我的脖子,甚至都没有压倒一株花枝。他只是吻我,不停地吻我。我知道他想脱我的衣服,就像我也很想脱他的衣服。
但是他没有。
我真的好希望他有。
或者希望我有。
他的身体真的好好摸,唉。如果我们都没有穿衣服就好了。
等我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还趴在我身上不想起来。我也不想他起来,就抱着他,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
我跟他说:“我知道你想跟我doi。”
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垂眼把视线移开。
其实我对这两个字也有些羞于说出口,可越是羞耻,我越想说得坦荡。好像越是坦荡,说出口来就越证明纯洁。
我真的很想很纯洁地跟他doi。
于是我又说:“我也想跟你doi。”
然后他就又看向了我。
我问他:“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doi?”
他又亲我了,拽着我的领口往下扯地那种亲。
哎,太阳真美,花真香。我的花样少年,真热。
结果这一整天,我们最终都没有走到市里。就在花丛里厮混了一整天,还没厮混出个实质的进展,最后一起饥肠辘辘地回来了。幸好这个季节地里干燥,不然我们估计还得沾上一身泥巴地回来。
如果我们是两只蝴蝶就好了,可以只在花丛中飞来飞去,不用在地里打滚,还可以飞到很远的地方去。
晚上我在家做了饭,和蔡景一起吃,没有等我爸。但等我们吃完,我爸都没回来。我去牌馆找他,他已经不在了,牌馆老板说他打完牌跟人出去喝酒了。
我有些无力,我爸最近喝醉酒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我有些担心他。
我问蔡景晚上可不可以不回去,他说可以。我就带他去洗澡,洗完澡,我们都换上了薄薄的睡衣。我趴在他身上,仔细地摸着他的肌肉,解开扣子摸的那种。
哎,终于得偿所愿了。
他被我摸得痒了,忍不住笑。“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就是馋我的身子吧?”
我有些心虚,我的确是馋他的身子。但我当然不能承认,视线往下瞥了瞥,我问他:“你难道不馋吗?”
他把我抱住,不让我看,这下我们真是肌肤相贴了。
我问他:“你知道我们应该怎么做吗?”
他有些脸红,点点头,又问我:“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