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和刑家这么多年的交情,即使越过他和郑浩这层关系,也不该会这么快划清关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答。”简峋不依不饶。
刑琅爆炸道:“什么回答,没有回答,我他妈明天就去国外!说玩腻了就玩腻了,我已经对你没兴趣了!”
这句就像在长久的、未愈合的伤口上狠狠地戳下,“噗嗤”一声,重新把那处按压得溅出血。
一怒未平,一怒又气,从以前到现在,刑琅似乎都很擅长搅乱他的克制力,在最无法容忍的底线反复横跳。
简峋手骨紧了紧,气息极低,眼底覆满血丝地压抑最后一层克制。
“——刑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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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不算个擅长打架的人,虽然身高体型长了点,但在简峋的武力镇压下,就像只扑腾不出的鹌鹑,只能撞得床板发出“嘭”、“啪”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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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琅现在完全不是个听话的主,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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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琅浑身都是他的气息,心里梗塞的隐疾矛盾拉扯着,寻不到方向。
【“小琅,真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不是。
【“等我回去把钱骗回来,你把杉姐的病治好了,我就找个机会跑回来……谁说给了钱我就得听话,我这人最会耍赖皮的。”】
没做到。
【“……快的话我就在你生日前赶回来,给你过生日。”】
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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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几乎要揉入骨血中的用力,疼得让人脑袋发麻,但奇异地被覆盖了一丝熟悉的安全感。
“好痛……”刑琅哆嗦着,昏沉的大脑支配着神志,一瞬间有种逃避的、想要昏死过去的冲动。
他剧烈地呜咽着,茫然地求救道:“……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