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地上的前一秒,楚岁荷只感到握住腰身的那两手突然用劲儿,停在了倒地的最后一刻。
她才得以没彻底摔下去。
接住之后,那秦慕言却迟迟没有放手。
两人此时的姿势太过奇怪,楚岁荷脸红到不行。
秦慕言却轻松驾驭,一双凤眼含笑地望着她。
笑屁!楚岁荷在心里骂道。
“你!大胆!放开我!”
继而他轻俯下身,嘴唇贴近楚岁荷的耳朵,充满磁性的声音温吐道。
“那日你与那张公子在台上,就像现在我与你这般搂搂抱抱、纠缠不清。你说,这算不算得上是清白?”
温热的语息灌入耳中,袭入脑髓,似是掉进了温柔乡。
楚岁荷脑中不禁回想起当日的情景,那日张培盛被寒铁衣砍得浑身是伤,伤口何其之重,何其之深,秦慕言当时就在台上坐着,也是看在了眼里啊!
那样的状况之下,楚岁荷又是场上唯一一个赌他获胜的人,自然有一万个理由上台去帮他,行为举止自然顾不了那么多。
不管怎么说都合情合理,怎么到了秦慕言这里,却成了两人搂搂抱抱,纠缠不清、不清不白?
没有等到楚岁荷开口辩解,秦慕言就势低了头,薄唇附上,深深吻住了楚岁荷。
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下来,不断撕咬。
好像要失控一般,越吻越深,渐渐撬开楚岁荷的牙关,想要进一步触碰她的舌。
楚岁荷被吻得面红耳赤,脑袋缺氧到晕乎乎的,急忙挣脱开来,喘回了气。
等找回状态后,她拿起鱼骨鞭向他狠狠抽去。
“死秦慕言!你占我便宜?”
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慕言这次索性不躲了,抬手牢牢接住鞭身。尖骨刺入皮肉,顿时那只手上直冒鲜血。
楚岁荷被这一幕吓到,神色慌张问道:“你怎么不躲……”
“嘘!”
秦慕言用另一只手拇指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口型,凤眼微眯,警惕地示意着楚岁荷。
“门外有人!”
楚岁荷望去,屋内烛火阑珊,红影绰绰,门外确实有一黑影,正猥琐着贴在门前,看样子是在低头偷听。
“那人是谁?”
楚岁荷顿时没了气焰,好奇小声问道。
秦慕言走到正懵逼的楚岁荷跟前,顺利夺过她手上的鱼骨鞭,温声做戏道。
“乖!娘子不闹!今日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咱们好好安歇吧!”
继而拦腰抱起楚岁荷,来到床前轻放下,压身下去。
他的唇贴在了楚岁荷的细瘦白皙脖颈间,往下没有再动作。
虽然还是有些抗拒,但是此时的楚岁荷更加警惕那屋外的偷听者,便也没再反抗。
两人就着这种姿势维持了有一会儿。
最后,等不下去的楚岁荷终于开口,软糯的嗓音挠痒痒般在秦慕言耳边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