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乔小姐的包里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身份证都还在,除了钱包和信用卡……”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是!”
九点,九点半……
一直到十点半,终于有消息传来,霍沣彼时正在闹市区,听到蒋奕说知道乔皖的下落,二话不说强制调头,连累得大排长龙的车子瞬间瘫痪。
他用最快的时间到达小区,而这时外面已经布满了车子和人手,绝对的铜墙铁壁。
“人在哪?”
“在里面。”
属下几乎跟着他跑,大步到了房子门口,里面的人打开,霍沣冲进去,收到消息过来的蒋奕一伸手把他拦了,“……别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我心里有数。”
“真有数?”蒋奕跟他认识多少年了,就没见他这么失去冷静的时候,不过既然霍沣都这么说了,希望他真有数吧,“这房子是我的,想砸想摔都行,不过人可别伤到了,今天可是你订婚的日子,你总不想再退一次婚吧?”好歹有个发泄途径,万一把人折腾惨了,那安昔昔绝对要和他拼命的。
比起房子,还是人重要的多。
霍沣却没心思再听他扯下去,绕过他走到卧室门口,里面传来扑通一声,他急了,直接踹门。
门开后,房间里空荡荡的,再一转眼,某个女人正靠在窗台,正要往下跳。
“乔皖!”
他怒吼,扑过去。
靠在窗边的乔皖白着张脸,显然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她跳到窗台外的台子上,一只手被霍沣抓了个死紧。
她愣了愣,在放弃和继续之间徘徊。
却听到楼下的安昔昔在喊,“快呀,乔皖,你愣着干什么,快跳呀,别拖时间了!”
她叫得起劲,却没发现蒋奕到了后头。
于是乔皖眼睁睁地看着盟友被打包,飞也似地抱进了车里,就这么给带走了。
“上来!”霍沣怒吼。
她一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瞪大眼睛的同时,一双铁臂不留余地把她攥进窗口。
霍沣的磨牙声钻进耳朵,“你胆子够肥的!不想活了是吧!”
谁说的。
她还想活得好好的。
来不及辩解,灼热的吻也扑天盖地浇来,乔皖还要挣扎,被他整个扑身下,嘴对嘴,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唇齿相触的地方,滚烫,却极为柔软。
她满心的慌乱在一瞬间平定下来,仿佛被冬天的雪水浇过,蹭地冒出热气后消失。
两人交叠着,以无比亲密的姿势靠在一起,霍沣不满足于热吻,而交缠上了她柔嫩的脖颈,他打算把自己今天所收到的愤怒和惊吓全部用自己的方式讨回来。
他讨得用力,女人也反抗得用力。
她要是知趣一点,也许霍沣还不至于这么生气,偏偏女人拿一幅见鬼的样子瞪过来,心头的火就压不住了。
狂乱的唇舌,从肩头滑落,专往特别勾痒的地方流连,越是白嫩敏感,越是抵死不放。
“唔唔”的烦躁声,突然也变成了天簌,一直劲地在他耳边盘旋,变成和谐的鸣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