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木被她这一眼瞪地莫名其妙,?费解地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也没觉得自己有冒犯县主的地方,难道是嫌自己嘴笨未赞扬县主对太子一往情深矢志不渝。
越想越觉得可能,一拳捶到手上,提壶灌顶般点了点头。
这边,?看着白九嘴角的似笑非笑的勾起,?亦浅叹了口气,当即悄咪咪且不动声色地拉了拉白九的袖子,极小幅度地晃了晃,又朝他示弱乖巧的笑了笑,?以表衷心。
但不料白九接下来的动作令她差点吐血。
只见白九极为干脆地拽回了亦浅手中还没捂热的袖子,然后在她不可置信地目光中又向左避嫌般地移了移,最后还怕亦浅不明白般淡然说到:
“男女大防,?县主还是注意些好。”
亦浅无语地看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整衣袖,?嘴里一边说着辟邪的话,?心想当初你亲我的时候怎不想着避嫌,怎不想着男女大防!
心头火骤然熊熊燃烧,当即就要教他做人要适可而止。哪知道,?刚撸起袖子,耳边就听到别木乐呵呵的声音响起:
“注意些好,?注意些好,到底男女有别,县主又身份特殊,?白道长是讲究人!”
说罢,还怕人不知道般向白九比了个大拇指。
此时,亦浅恨不得用天雷劈了别木,就听见白九别有兴趣地开口问道:
“哦?身份特殊,贫道不知,是怎么个特殊法?”
别木嘴快,当即回答:
“道长不知,县主是太子认定的太子妃,将来要母仪天下的!”
太阳穴侧的青筋使劲跳了跳,亦浅少有地回头向别木大喊:
“姑!娘!我!没!答!应!”
别木一副你不用说,我知道你害羞我都懂的模样,差点令亦浅崩溃,她迅速且不留痕迹地瞄了眼白九的脸色,方正色对别木等人说:
“我对表哥只是兄妹之情,表哥对我亦是如此,尔等若在胡说,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一道小天雷在亦浅话落的同时劈在了别木脚边,直把别木吓得差点跳脚。
他颇为敬畏地看向近处的亦浅,就听见她的持续警告:
“待表哥还魂,自会回京。到时姑姑也会在京中为表哥选合适闺秀,待到太子妃入主东宫,你们这般不像话的言论,叫我如何自处,又叫太子妃如何自处?”
声声质问,直把别木说得面红耳赤,他当即弯腰赔罪:
“县主莫气,是别木失礼了。”
“哼。”
一声轻哼,亦浅随即叫起,在别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开口:
“男子汉大丈夫莫要学长舌妇一般,整日就是搬到是非。”
不等别木说话,亦浅回头对白九说到:
“哥哥,我们去看看冰棺情况。”
白九没有说话,只跟在亦浅身后,但明显身上的气息平和了许多。
弯了弯嘴角,亦浅往洞内深处的路上,漫不经心般开口问白九:
“待此间事了,哥哥准备去哪里?”
白九没有回答,只看着亦浅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