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魂魄都散了?”
方才听天枢说碧玺收集了魂魄,亦浅问到。
看了眼帝君,天枢回答:
“天门关闭,帝君震怒,生生将流游君打地魂飞魄散。”
“合该如此。”
拍了拍手,亦浅只觉匪夷所思,这般人如何配再登仙界:
“先不顾人家仙子意愿一意纠缠,被拒后还恼羞成怒、怒撞天门,他以为他自己是共工呐,至少共工人家有原因,他呢,耍流氓不成,就去撞天门,他这是当天界自己家呢?”
“碧玺乃先天神君,自来高人一等,故一向将天界视作掌中物,自来嚣张跋扈,况且,撞天门也不是头一次了?”
红拂轻声说到。
“怎么说?”
亦浅亦是先天神君,但从来未听说先天神便高贵的说法,自来仙界以实力为尊,殊不知四大帝其二都为飞升的后天仙人。碧玺是哪来的这般脸。
顾忌地瞥了眼帝君,红拂对上亦浅亮晶晶等着的眼,当下也没了顾忌,一股脑地说到:
“碧玺当日追求,追求帝君不成,也曾恼怒撞向天门,好在当日帝君及时出手,没有酿成大祸。”
“后来,帝君本想将其贬入轮回,但许多神仙求情,况又是未遂,帝君只好收了碧玺仙籍和道场,又废了其半身修为,此事方了。”
“他们母子倒是一脉相承。”
摸着下巴,亦浅侧脸去看白九:
“哥哥倒是艳福不浅,听说碧玺可是少见的美人,又有先天女君中第一美人的称号。”
不等白九说话,天枢急忙为主分忧:
“碧玺的第一美人是她自封的,况她纠缠帝君时,帝君不是在殿中处理公务不见人,就是…”
突然顿了一下,然后胆大地说完:
“就是跟在仙君身后。”
“你跟着我做什么?”
亦浅像是终于抓到了小辫子,当即回头指责。
“阿浅自来法力高深,我跟着你难道你不知道?”
白九一脸义正言辞,毫不心虚。
“你胡说!”
亦浅盖不承认,她当时还察觉到帝君气息时故作摘花扶桥的做作样子实在不忍回首。
默契的两人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亦浅率先开口:
“仙界险些因流游而溃散,碧玺是如何好意思为他求情的。”
然后,转头看着白九不说话了。
“碧玺说如今天门已开,天界人界皆一片安宁,故她儿未真做下祸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