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高寒的心像是被针尖狠狠刺了一下,阵阵隐痛。
他不知道,白衣女子说这话究竟是何意?难道,他有做错什么?
高寒道:“属下不明白主上此话何指?”
“何指?修行一途尔虞我诈,处处充满了凶险,以你这种性格最终也会走上不归路,成为别人上升的垫脚石的,心慈手软,犹豫未定是你的软肋,这会让别人有机可乘的,记住,心好,对于修士来说,是修真大忌。”
“属下记住了。”高寒点了点头道。
高寒只感到脑子一片空白,这句话就不知为何从嘴里吐了出来。
“算了吧,随遇而安吧,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她小声的道。
“你没说嘛,你是不是见过那个重生血魔,还拿着走了人家的东西。现在修行界,人人喊着要捉你。”
“什么?她怎么知道我拿了血魄。”高寒眉头一皱想。
“你惹了一大摊子的事。那个东西呢?给我。”主上一时语气变得有点生硬。
高寒不悦,又不敢犹豫,第一时间拿出了血魄。至于那件红袍,和骨笛他却没有。
主上拿着血魄,像是在审查一件极细微的东西一样,目不转睛的观察了一会。就对高寒道:“这个我先替你保管,你拿着不方便,以后你要用时再来讨要。”
“拿着不方便。”高寒内心一阵冷笑,是你自己想独吞吧。不过也未敢多说什么,就一口答应了。
只是,这是血魔的凝结的血魄,毕竟相识一场,本应该替他保管的,但却没有,内心难免有一丝遗憾。
但是再一想,女子拿在手要比自己安全很多。
高寒不知道,他这段时间的突然消失,那一片喊打喊杀声根本就没有消匿的迹象,而是愈加激烈。
不知,高寒是得罪了谁?有是谁让他死。总之,来头不小。
又是何人将血魔临死前与他会过面的消息传了出去,说:“血魔临终前将血魔灵珠也就是他凝结的血魄给了他。”
这个消息以讹传讹,谣言四起,几乎修真界都知道了。
顿时,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东方修士界一片哗然,群起而攻之纷纷争着抢着要来住他。
他又成了另个魔头,被诬蔑为血魔的同伙。
甚至将血魔复活这件事都归咎于他,说他是同谋。高寒现在是四面楚歌,他首当其冲成了众人的目标。
当然,这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事。为甚麽这样说,因为申讨高寒的都是一些乌合之众。
说的更明白一点,就是这些武者,修士都是些实力不济的,他们各有各的心思,自私自利之心世人心知肚明。
物以群分人以类聚,一盘散沙是凝聚不到一起的。
即使凝聚也翻不起任何滔天巨浪。这点高寒到不担心,他所担心的是垂涎他的人太多了,即使他有万夫莫敌之功恐怕也难以招架。
并且他更害怕那些暗中没有动静的强者,如果他们也动心了,怎么办。
说来说去,高寒还是一筹莫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许正应了一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担心也无用。
就这样,高寒又一次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这次离开,他不知何时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