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
王晴天知道他指什么,她很善解人意,“没关系。”
尝过人情冷暖的人,最懂得涌泉相报。
经纪人打来电话,问他到机场没。
徐梦溪回,“马上。”
电话挂了,他走之前叮嘱温想要多休息。
温想坐的端端正正,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头顶是一泼银白的月,华灯初上,杏色的路灯铺了一路,地上树影婆娑,明暗参差。
车里有俩女孩,一醉鬼。
谈明开的很慢。
“温同学,你和他很熟?”他对徐梦溪略有耳闻。
当红炸子鸡嘛。
温想和他不像普通朋友。
顾夜西眼皮抬得漫不经心,眼角压着。
她回,“很熟。”
当时第一次拍戏,在剧组多亏他的照拂,她把他当兄长。
顾夜西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这样啊。”谈明点到为止,看眼顾夜西,封嘴。
后背忽然有点冷。
温想转头,他脸色不好看,有点像大病初愈。
她把外套脱了,附身为他盖好,还有余温残留。
顾夜西不看她,声音慢,“拿走。”
不想穿。
温想脾气好,哄着他,“到家了再脱。”声音温温软软,像猫,挠的心痒。
随时要入秋的天,窗上凝了层早霜。
温想让他抬手。
顾夜西不想听她的。
“抬手。”
“哦。”
他哦完,手抬起来。
温想帮他穿好,低头理领子,是那样专注。
顾夜西垂眸看毯子,耳朵红了。
六十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