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将凤飞雪抱在怀中,穿过了陈国公府的密道,又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颠簸了一路,最终在八里之外的一片雪林山中的木屋前停下,将凤飞雪抱在怀中走进了木屋。
不得不说,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在凤飞雪陪着老夫人来到陈国公府之前,他早就算好了凤飞雪会中了他的圈套,成为他的手中之物。
将纤丽柔软的凤飞雪轻轻放到了木床上,陈旭细细端量起躺在木床上的美人:肌肤细腻如羊脂,白希如美雪,双眉细如柳叶,睫毛浓密弯弯微微颤抖,像是黑色的蝴蝶挥动翅膀,她的鼻子小巧,唇瓣粉莹如蜜桃,这样倾城倾色的美人,还是第一个能入了他的眼,让他为之动心的女子。
他的心荡漾了,手指游移在她脸颊细腻的肌肤之上,最后从她粉莹色的唇瓣上滑过,停留在她尖尖的下巴之上。
他轻轻的俯身,想要在她动人心魄的唇瓣上蜻蜓点水一吻,但近在咫尺时,他的脑海出现的却是母亲王晓玉最后痛苦流泪绝望的眼神,她口口声声道,一定要替她报仇,让林若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让她死的痛快。
他的母亲就连断了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都未曾阖上双眸,显然是因为她受了太大的冤屈,有着太大的仇恨,而这些都是眼前这位出水芙蓉的面颜,却又恶毒心肠的女子所为,他在母亲王晓玉临死前承诺过,一定要让这个女子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他此刻在做什么?
难道是真的喜欢这个狠毒的女子吗?
他不能这样做,他要让她痛苦的享受着一切,让她知道她不应该招惹陈国公府,不应该害了他的娘亲,更不应该惹怒了像一只雄狮、野狼一般的男人——就是他陈旭。
阳光透过木窗上的穿棱纸打在了陈旭的半边酷美的俊容之上,却是显得分外的阴森恐怖。
他收回了手指,静静坐在床边,盯着凤飞雪娇美的容颜,就像是猎鹰盯着白色皮毛的野兔,随时都能扑过去将她一口一口的撕裂吃掉。
他不想就这样放过了她,若是在她昏迷时及要了她,霸占了她,那么她怎么知道被别人侮辱于身下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他要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脱光,身体上的每一处柔软都被他的唇舌和大手侵占,最后在压住她冰清玉洁的身体,在她身上用力的撞击着,驰骋着,听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求他放过自己,而他在剧烈的撞击她的身子,让她痛苦地承受着这种侮辱、让她一辈子只能活在他的身下,慢慢地被折磨地毫无尊严,毫不羞耻地等他要了她的身子,最后慢慢的死去。
一想到这,陈旭的心情如同擂鼓一般兴奋,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凤飞雪光洁如白玉的脖颈之上,丰润的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很享受着下一刻将她压在他的身下,侵占她,驰骋她的样子。
当当当!
门外传来了三下敲门声。旭陈说不上。
陈旭心中先是一惊,收回了炙热的眸光,接着朝着门外问道:“是谁?”
“三少爷,是我灰叔,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要是让国公夫人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
灰叔是看着陈旭长大的,对他又是很是照顾,陈旭很得意这个灰叔,也很相信他,所以这次计划中,他让灰叔驾着马车,将他们送到了山林中的这间木屋。
陈旭微皱眉,喊道:“灰叔,你先会国公府,若是国公夫人问道我去了哪里,你就说和四小姐出门走走很快回府,免得让国公夫人和其他人生疑。”
“好的,三少爷,那我在两个时辰后在来找你!”
灰叔驾着马车离开了这间木屋,陈旭则心中更加澎湃的跳动起来,如今这里只有他和躺在床上纤丽的身子因为呼吸一起一伏的美人林若曦了。
他不能在这样忍受下去了,不如在她昏迷时强占了她,等到她醒来后,在将她更加肆意的强压在身下承欢,那岂不是更令人心沸腾的事?
他丰润的唇角微微翘起,眸底有着暗燃的火光跳动着,就连他的身体都炙热了起来,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从她娇美的脸颊一路下滑,蜿蜒游移到了她的香颈,接着抽回手,双手扯动了凤飞雪腰间的莹白蚕丝束腰绸带,下一刻便会看到她冰清玉洁的身体。
他的大手边扯动着她腰间的束带,边俯下身子,将英俊酷美的面庞缓缓朝她靠近,丰润的唇狠狠地欲吻向她粉莹柔软的唇瓣。
“三表哥,你也太心急了!”
凤飞雪突然间睁开了双眸,幽湖黑亮的双眸中带着鄙夷和讽刺的神色,清冷地映入了陈旭的眼底,陈旭就是身子被大火灼烧了一般,忙抬起身子,一脸的诧异。
“你……你难道没有晕倒?”
“三表哥,你怎么会刚看出来呢?我刚才只不过在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凤飞雪娇嗔着,粉莹的脸颊上带着一抹羞红,可黑亮的眸子中尽是冰冷的讽刺之意,显然这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样子。
陈旭再整个身子都在抖,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太令人匪夷所思之事,问道:“这不可能啊,你明明中了迷魂香,怎么可能会不眩晕,怎么可能在醒来后这样的冷静?”
“因为我早就觉察到了假山后有这种诡异的香气,偷偷地服下了可以解这种毒香的解药了,还有……我忘记告诉你了,你那一掌劈向我时,我觉得太柔弱了,不然我也不会在半途中就醒了过来。”
陈旭被凤飞雪这句话气的眼珠子都红了起来,他以为他的计划是多么的完美,没想到在她的眼底却是这样的滑稽,就像是被她早就玩弄于手掌之中?
她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了,怎么可能会这样聪明,简直比妖精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