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由于之后的事情比较多又比较杂,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那束价格不菲的玫瑰,被我后来送给了餐饮部的阿姨,让她晒干当做花茶了。
期间许建飞也有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我也有接,但每次他要把话题扯到我不擅长的地方去时,我都会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然后迅速挂断。不知道为什么,他人很好也长得不错,可我就是和他不来电。但愿他早点想明白,我这棵萝卜不适合他的坑。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安岩口中说的,苦逼的训练了。不过几乎都是安岩在教我,神荼只是在旁边看着,偶尔提点一二。等级太菜的话,人家大神教都教不了。
记忆犹新的是,一次我的格斗训练结束后。神荼给我们一人一瓶水说了句还不错,然后就走了。
那天阳光特别好,暖暖的。像太妃糖似的色泽,温温柔柔的洒了神荼一身,连带着那纤长的睫毛和漆黑如墨的发丝都染上了蜂蜜的色彩。无比温暖的光芒氤氲在他冰蓝色的眼瞳里,愈发显得流光溢彩清澈非常,就连象牙白的肌肤上都是一层奶油黄的绒光。
这是一个即使在最温暖的光芒里依旧会散发着丝丝寒气的人,就像在最亮的月光里拉长的修美身影。
坚冰似玉。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用来形容他的词语。
我见过他的格斗训练,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他185的身高,身材极其修长匀称,甚至看上去有些单薄。皮肤白皙细腻如上等羊脂玉,一点也不像习武之人。一张脸美得有些阴柔,蓝色丹凤眼眼角微挑,些许的撩人韵味若隐若现。偏偏气质极冷,完完全全的禁欲系。不看下巴以下的话,完全可以被当做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女人中的美人。
可这美人打起架来相当厉害,又快又狠又准,帅得无边无际。tha的所有最高记录几乎都是他的,可他却不是正式成员。
我曾经问过安岩,是不是因为神荼有他自己的想法。安岩跟我说,神荼的做事行为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的。那家伙总是一声不吭,似乎对什么都无所谓。
可是,你要是真的把他惹急了,碰到了他的底线,那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ldo;别惹神荼,他会撕了你。&rdo;安岩说着,把手里剩下的一点水从窗户哗啦一声倒了下去。
我看见那些水在被倾倒出去的一瞬间把太阳光折射出了七彩的颜色:&ldo;那,他的底线是什么?&rdo;
&ldo;别去插手他的事就对了。&rdo;我总觉得安岩在说这话的时候稍微有点难过。可后来我才知道,安岩这个家伙总是在这件事上说的和做的不一样。他特别乐意去插手神荼的事,连带着我也总是莫名其妙摔坑里去。
用江小猪的话来说就是,安岩负责点火,我负责逃跑。银灵子的特长到了我身上愈发被发扬光大。不过我还是觉得那只是因为神荼懒得和我们计较,我们还没那个本事能把一座万年冰山变成活火山。到了更后来,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我们三个想要把各自的事情分清那简直太难了。
可谁又知道,这样的命运究竟是偶然还是早已被安排好了。
中美洲,危地马拉:
低纬度地区是没有春夏秋冬之分的。无论何时都是闷热,潮湿和高温。
原始森林里什么玩意儿都有,成堆的鲜艳毒蘑菇远望就像花海。不起眼的洞穴里可能缠满了花花绿绿的毒蛇。沼泽里永远潜伏着最可怕的危险和最难以防备的毒虫。美洲豹的眼睛在夜里反射着月光。紫蓝金刚鹦鹉的羽毛是最好的装饰品。
这里是人类尚不能征服的禁区,是玛雅神话的传说地之一。
玛雅文明,那个预测了世界末日,做到了很多现在科学都做不到的事情的文明,早就消失在了这莽莽原始森林里。可它的神话传说和无数未解之谜仍然吸引着今天的探险家去揭开它的面纱。
只是,这过程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夜里已经很黑了,极度的潮湿和闷热让这批来自宜居大洲的探险家们开始有些躁动了起来。